符家的床可真彈啊, 他小時候來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床這麼不一樣。
金朝人自古以來都睡硬床板,要是硬床板的話, 陶採薇這麼撲上來,他後腦勺上都得起大包。
兩個人甚至齊齊在床上彈了一下, 該碰撞的地方不該碰撞的地方在那一瞬間都碰撞了。
還跟著彈了彈,甩了甩。
陶採薇將頭埋進他頸肩, 啃了一大口。
又將唇挪到他的唇上去,不由分說地撬開他的唇齒, 也不顧牙齒相撞,只狠狠吻著。
陶採薇的欲望和視線永遠是那麼直白,她只需要一個眼神,指著他的衣帶一聲命令:「脫。」
他便會從命。
不顧自己耳根發熱, 身上的那些可恥的變化。
他不常對她要求什麼,只有那唯一一次,在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他更不會對她要求什麼。
餘下的時光里,他就是她的奴,只有奉獻,沒有索求。
她勾了他的衣帶, 她會直白地訴說自己的欲求, 她會把著他的手,痴纏不已, 忽而將他的食指含進嘴裡, 讓他的心劇烈跳動。
「這個地方, 還有這個地方。」都需要。
當她的手從她自己的身上遊走完給他下達了指示,他的手就會派上用場。
後來她的身上不只有一隻手, 還有一片溫濕柔膩的唇。
陶採薇驚了一瞬,抬眼直直望向崔鴻雪,只知道夯吃夯吃幹活的老牛眉目溫順柔和,紅著眼坦然又大方,夜空寂寂,樹聲嘩嘩,床上的紗幔垂下來,彼此的視線對上了一瞬,又錯開,夾雜著隱晦不明的思緒,對於他的那些動作,她有些難以置信,但又忍不住抬起腰附和他。
老黃牛的工作十分勤懇,他旁的都不求,她的動情時分,便是他的刻苦時分。
在她的腰肢高高拱起,像一彎黃月時,她抓著床單的手捏緊了拳,腳趾繃到極致,她抓住了他的頭,揪住了他深紅髮熱的耳根,令他心顫的同時,她越動情,他便越勤懇。
隨著一陣長長的斷斷續續的呼吟,她終於平靜下來,緊接著的是長長久久的氣喘與感慨。
崔鴻雪從她腿間抬頭,傾身而起,將她攏入懷中,他知道她此時最喜歡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喘氣,他們能感知到彼此劇烈的心跳。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往他腰間看去。
那隱藏不了的物件就那麼擺放在那兒,雖然從不說自己有什麼需要,可它仍舊是那麼的霸道又顯眼,無時無刻不彰顯著自己的□□與桀驁。
崔鴻雪臨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那間房長什麼樣,他走不掉。
清晨,是被陽台外面的鳥叫聲吵醒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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