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太知道他住在哪儿,等我打电话问问。高丰把车停在路边,给纪隶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的状态。
严驭试着用自己的手机给和纪隶沾边的人打电话,只有刘力的瞬间接通。
刘力完全不需要严驭的敷衍,直入主题,严驭问什么他答什么,严驭很快知道了纪隶详细到门牌号的地址。
当车缓缓在老旧的小区面前停下时,严驭说:谢谢,你回去吧。
忙完了给我电话,高丰说,一起吃个饭,这么久没聚了。
嗯。
进了一栋单元楼,严驭每一步都走的很快,爬个六楼的楼梯,都让他有些气喘吁吁。整理下仪容后,按响门铃,屏息等待。
不在家吗?
严驭不死心的再次按响门铃。
才刚按了没多久,就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隔音不好的门里传出。
门开后,严驭适时展出久别重逢的笑容,却因看到的人,渐渐僵在脸颊,一时不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
开门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你是找纪隶吗?女孩说话时,声音软软的,听着让人生不起气。
嗯,严驭低沉的说,他在吗?
不在,这几天太忙了,女孩邀请道,要不你进来等他吧,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不用了,严驭感觉味蕾有些发苦,说起话来很是费力,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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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卢思月。女孩没有防备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嗯,照顾好他。
女孩歪歪头应下。
严驭下楼梯时走的依旧很快,脑子一团乱麻。
这应该是纪隶的女友吧?纪隶不会随便带人回家,更何况这么放心的留人在家。
挺好的。
严驭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是仰头往纪隶那一户看了看,苦笑着离开。
自作多情什么呢
高丰有些吃惊的赶到严驭所在的烧烤店,放在桌上堆积成山的肉串一口没吃,他已经喝了好几瓶度数不高的啤酒。
高丰用牙咬开一瓶,和他碰杯:吵架了?不顺利?竟然能让你借酒消愁。
我没见到他。严驭喝了口酒。
那怎么感觉你心情都零下好多度了?高丰大大咧咧的说,喜欢就把话说明白了,扭扭捏捏的算什么男人。
严驭笑了笑:卢思月,是不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