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失憶你怎麼不記得我們單獨見面的事,而且,我給你的錄音帶很重要,你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顧悅悅覺得這很離譜,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失憶了?
霍添深吸口,抬起腕錶看一眼時間,不耐地說:「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等會有很重要的事,失陪了。」
他冷淡地朝她點點頭,打開車門坐進去,隨即發動車子。
「唉,我話還沒說完呢……」顧悅悅想喊住他。
奈何男人已經將車子開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顧悅悅呆愣在陽光下,只覺得茫然。
怎麼會這樣,霍添看起來明明很正常,卻不記得與她見過面,還有那盤磁帶。
是不是斐文音對他做過什麼手腳?
顧悅悅很早就懷疑過斐文音的身份,現在又遇到這樣奇怪的事,她本能就把這種不合理推到斐文音身上。
顧悅悅自己都是覺醒的,斐文音有特殊身份也就不奇怪,她是有超能力?還是有法術?是人還是妖魔鬼怪?
原書中描寫的斐文音,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顧悅悅發現,自己走這一趟,也不是沒收穫。
起碼她能百分百確定,這個斐文音肯定不是原來的斐文音。
她和戚清柏,必須更加倍堤防才行。
回去的路上,顧悅悅順便買了個西瓜。
等回到店裡,就發現戚清柏居然也在,顧悅悅有些意外,一邊摘下帽子,一邊問他:「你怎麼回來了?」
他這幾天都是呆在工地,只有吃飯的時候回來,現在這個點回來,應該是有事。
戚清柏坐在辦公桌前寫單子,表情沉沉,看起來像在生氣。
顧悅悅讓瘦猴把西瓜拿去廚房切,自己走到戚清柏身邊,看他在寫什麼單子。
戚清柏的字很好看,瀟灑飄逸,遒勁有力,此時他正在生氣,手上的力道很重,每個字都寫得力透紙背,像一把把出鞘的利劍。
單子上是裝修要補的材料。
顧悅悅推了推他,道:「跟你說話呢。」
戚清柏這才抬頭看她,目光深處燃著火星子。
「我要是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去找別的男人。」他一開口,就像打碎了醋罈子,一股酸味撲鼻而來。
顧悅悅差點笑出聲。
好不容易忍住,才說:「我找別的男人怎麼了,我是有正經事。」
男人抿了抿唇,還是一副不爽的神情,聲音冷硬地問:「你去找霍添做什麼?」
提到這個,顧悅悅也沒心情跟他鬥嘴,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咕咚咕咚喝完,才朝他招招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戚清柏雖然還醋著,但看老婆這幅模樣,他還是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顧悅悅就把剛才自己去找霍添的事說了一遍,從頭到尾,說得很詳細。
「不僅斐文音怪,霍添也很奇怪,居然不記得跟我見過面的事。」
關於斐文音的事,之前顧悅悅都有跟戚清柏說過,畢竟斐文音的目標是他,他必須知情。
在顧悅悅看來,這些麻煩事,最好是由戚晴柏自己去解決,她才不想幫他收拾爛攤子。
想歸想,顧悅悅還是忍不住想插手,畢竟,她跟戚清柏是一體的。
聽完顧悅悅的話,戚清柏神情嚴峻,好一會,才沉聲道:「應該是斐文音對他動了什麼手腳。」
顧晚晚也是這麼想的,但還是說不通,「斐文音有什麼手段,能抹去一個人的記憶嗎?」
這是唯一讓人想不通的地方。
她試探性地說:「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斐文音,像是換了一個人?」
戚清柏看她,勾起唇:「你是說,她被鬼上身了?」
顧悅悅沒有出聲,當一件事無法用科學解釋時,自然會往神鬼上聯想,顧悅悅自己也想不通,說出來,只是想引起戚清柏的重視。
戚清柏一把摟住她的腰,低聲說:「別亂想,沒事的,她是人是鬼,我都不怕她。」
「你還是要小心點,她的目標是你,就怕她耍些下作的手段。」
「好,我聽你的。」
兩人湊得近,他垂著眼,近乎痴迷地望著她精緻的眉眼,忍不住低頭去吻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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