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有一回她就被逮到了,然後以運輸毒品罪被起訴,判刑,判了死緩,並死在服刑期間了。
再再後來,瘸子的幾個大孫子不但吸毒還賭,賭光了家產,爺爺用毒品換來的樓全輸完了,也死的差不多了,只剩個最小的孫子,窮的沒辦法重操他爺爺的舊業,也去販毒了。
巧了,正是陳柔抓的他。
一顆花生米打頭,大毒販瘸子一家也就斷子絕孫了。
跟陳恪一樣被人用錘子砸爛頭的李大瘸子居然是李霞的同鎮鄉鄰,甚至還出現在過陳恪跟李霞的訂婚照片中,那為什麼老領導岳國麒卻從來不跟她講這些事情呢?
進一步想,李霞死後家裡失火,會不會就是李大瘸子想毀掉他照片的緣故?
李霞自己一身補丁,那麼清貧,卻會給女兒用那麼好的布料做衣服和襁褓,自己用著幾分錢的潤膚油,給女兒買的卻是如今商場裡最貴的大牌面霜,在陳恪死後她手裡有撫恤金的,幾千塊錢呢,她怎麼能舍下女兒去服毒自殺的?
哪怕岳國麒最終沒有給她答案,但陳柔瞭然了,她母親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李大瘸子,一個喪心病狂的毒販子,上輩子被人用錘子生生錘死了,這輩子,陳柔只會讓他死的比上輩子還要慘,而且要讓他死的刻骨銘心。
於毒販她非但不姑息,還會抽根拔蔓,深挖根基,將整個團伙一網打盡!
第155章 陳柔今晚看丈夫,別有一番韻味
陳柔陪著李霞和兩個女職員吃了頓她們難得一見的好飯。
大黃魚,鮑魚,東星斑,手背長的大蝦,全是好菜。
但都是陳柔一個人在吃,另三個女人端著飯碗間或陪一口,都吃得很少,李霞應該很希望陳柔能留下來,反覆說:「我昨天才換的床單被套,可乾淨了。」
但一個女職員說:「李姐,人家陳小姐睡慣席夢斯,睡不慣木板床的。」
李霞一想也是,臉簌簌的,又問陳柔:「你明天就走嗎,我早起過去送你吧。」
陳柔說:「你留著門吧,我晚上應該還會回來的。」
另兩個女職員在搖頭,但李霞特別興奮,手足無措:「好!」
陳柔能理解聶釗的小心思和無理取鬧,其實可以不回賓館,但她得去看看阿發和小丁去視察的情況,然後再跟聶釗見個面,男人嘛,哄一哄就好了。
她難得回來,於一個願意傾盡周身所有給她買好東西的女人,她要陪一晚上的。
另兩個女職員聽說港商太太真的要留宿,一臉艷羨,看著一桌好魚好蝦,羨慕的直吞口水,這幾年最窮的就是各個廠的職工了,漁民至少有海貨吃,職工們用的還是糧票,城裡人又不會趕海,真的是守著金山餓肚子,她們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陳柔笑著指桌子上的菜:「你們分著打包了吧,拿回去給孩子們吃。」
李霞應該有點肉痛的,因為陳柔沒吃多少,她還想陳柔再多吃點,但兩個女職員開心壞了,忙不迭的說:「謝謝聶太,瞧瞧聶太,真是人美心又善。」
李霞比陳柔還樂於聽這樣的說,吩咐倆女職工說:「給筒子樓的李翠花,張引娣和毛招娣家也各送一點,她們是鄉下來的,窮,家裡還娃多,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兩個女職工笑著答應了:「全廠就李霞你最心善,也有好報,家裡有富港商。」
陳柔冷眼看著,突然明白為什麼聶釗否了她想把毛紡廠私有化的打算,反而要讓高廠長申請地皮,還要讓李霞去讀書深造,給她打造一條國營廠的幹部之路了。
像聶釗那種滿身心眼子的人是很會觀人的。
而李霞心地善良,性格又剛硬,這種人做生意很大概率會吃苦。
但她心善,在紡織方面還有些才能,要給她個專業性的管理崗位來干,既不比做生意要操太多心,跟人勾心鬥角,還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基於安秘書於三毛廠的熟絡,陳柔也大概揣摩到了。
應該早在她跟聶釗提事情之前,他就已經派安秘書到毛紡廠摸過底了,而他給毛紡廠選的,確實是一條比她能想像到的更優化的發展道路。
想到這兒陳柔不免有些氣餒,在生意經方面她跟聶釗相比差得太多。
但不管怎麼說,只要能幫李霞和三毛廠找到一條穩妥的發展之路陳柔就很開心了。
辭別了戀戀不捨的李霞和全三毛廠所有人鼓掌式的歡送,陳柔得讓毛紡廠的司機把她送回聶釗他們今天住宿的八一賓館。
話說,既叫八一賓館,其賓館的上轄單位是誰就不必說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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