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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太您是我見過的漂亮女同志中,駕駛船隻駕駛的最好的,是我見過的駕駛員中,長的最漂亮的,而且我覺得漂亮應該是聶太您最小的優點,我猜您不止有船舶駕駛證,會開船隻吧,別的,就比如……」岳中麒正在叭叭,宋援朝又開著快艇來了,陳柔打斷了他,卻問:「是不是有一個俘虜?」

孫大河劃著名一艘皮划艇,正在往他們的船隻那邊走。

剛才陳恪又說過,這船上有一個女性,而大陸軍人有個默契是,不論在哪裡打仗,絕不傷婦孺,就好比當初在老山前線,因為這事兒,好多人吃了虧。

果然,岳中麒說:「對,有一個,但我們……」

從他一開始套話,陳柔就知道,他是想確定,剛才開飛機的人是不是她。

他有所求,她也有所求,所以她坦白說:「剛才確實是我開的飛機,但我猜你剛才沒看過癮,如果再不親眼看一回,那將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沒有之一,但這只是你表達出來的,你心底里想的是,你……不信剛才開飛機的人是我。」

岳中麒膽子很大的,這輩子還沒怕過啥。

但他被這位只見過一面,剛才也只疑似看到她在開船的女人給嚇到了。

不僅僅是因為,他抓心撓肝的想知道的情況,她甚至沒有賣關子,就承認飛機是她開的了,更是因為,她難道是他肚裡的蛔蟲嗎,把他嘴裡說的,心裡想的,所有的話全說出來了,他被嚇了一跳,油嘴滑舌如他,卡殼了。

如果真是她開的飛機,那是好事兒,因為這不是個洋妞,是自己人。

而且那將能印證,為什麼鬼頭昌點評她是,此女極度危險了。

但如果真的是她,也就是說香江女同志竟然能做到又美又有錢,還能開飛機,岳中麒都要自卑,自卑到無地自容了。

其實這位聶太跟岳中麒偶爾調天線,看到的港劇里的豪門闊太完全不一樣,既不包皮草也沒有戴耳環,也沒有燙高高的蓬蓬頭,長發自然飄散,運動服隨意舒適,就是該怎麼說呢,颯爽,但又有著格外的親切。

他不但被她嚇到了,而且這時她突然笑了,她一笑,搞的他莫名的害羞,不好意思,也就在這時她又說:「岳隊,去說服陳隊,一會兒讓他把那個女俘虜帶到砂場,信號塔的位置,我想見見她。」

原則不能改,岳中麒連忙說:「聶太,那位女同志我們是準備要放掉的。」

陳柔堅決的說:「請你把放人的機會交給我。」

陳恪那種人的原則很難被撬動,因為他堅信規則,也恪守規則,絕不容情。

但岳中麒不一樣,他的底線特別靈活,大概也是因此吧,在上輩子的剿滅海盜任務中,他是為數不多的,最終活下去,並能傳授她經驗的人。

陳柔要跟陳恪說放戰俘,他不但不會答應,說不定還要講一堆大道理。

但岳中麒一琢磨,立刻就說:「我們作為過路商人,差點被海盜團滅,幸好聶先生的保鏢出手相助才倖免於難,既有俘虜,本就應該是聶太您來處理。」

宋援朝在下面等不及了,開始喊人了:「陳小姐?」

陳柔伸手:「那我就,靜候佳音?」

岳中麒上前一步,握手,再手指一指:「等我好消息。」

陳柔沒有用軟梯,而是旁邊搭的繩子,一把拉起繩子跳下,又在船身處蹬腳一點,宋援朝揚著脖子,眼睜睜看她落回自己身邊,默默開快艇。

陳柔覺得有點奇怪:「宋哥你今天好像不大開心?」

豈止是不開心,宋援朝甚至有著莫名的委屈,失落和難過。

一條人擠的跟沙丁魚罐頭似的船,即將被他們搞沉,還見到了久違的戰友們,按理來說宋援朝不止是開心,更應該激動,但現實卻是sam和ram幾個都比他更開心,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作為聶老闆的眼中釘肉中刺,是個特別的存在,但今天才發現,就不說陳恪了,岳中麒跟陳小姐之間,似乎也有那種默契。

要說什麼樣的默契了,戰友一般,能肩並肩,也能同生死,共進退。

不過心裡鬱悶,嘴裡不能表現出來,所以宋援朝說:「怎麼會呢,我特別開心。」

說話間已經回到大船了,國際警察們還要沉船,晚一點,但聶老闆又累又餓,得先回去搞點便當吃一吃,稍微休息一下,就要等著接國際警察們的貨物。

掉漆的小木椅子,雖然宋援朝把自己的西服鋪到了上面,卻依然咯屁股,但聶老闆雙目望著妻子進船艙,直到她坐到自己身邊,勾唇了:「開心吧?」

陳柔勾過男人的小手指拉了拉:「開心!」

上回她這樣拉他的手指,是在大嶼山,她像逗小孩兒一樣拉了一下他的手指,他開心了好多天,也一直在想,她為什麼會突然拉他的手指,後來才想明白,當時她恰好促成了爾爺和董爺的合作,特別開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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