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雖然嗨的時候確實嗨,聶老闆也只象徵性的吃了兩口辣椒,但這天晚上一辦完事他就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當時就覺得不好,第二天早晨起來一看,簡直噩夢,他的痔瘡竟然因為辣椒而復發了。
不過暫時他還顧不上讓鄺仔幫他配藥,因為他今天起的有點晚了,已經7:20了,聶涵已經到餐廳了,聶嘉峪和聶嘉峻也腳步轟隆隆,在樓道里跑來跑去的。
他該去給幾個孩子開會了。
聶涵當然想不到,有一天,她這個局外人竟然能成為家裡的NO.3,她此刻也正在跟陳柔兩個聊天,討論即將到來的春節,要給各個親戚家送禮,以及回禮方面的事情,雖然整體是由明叔帶著男傭人採購的,但聶涵記得梅潞會在給每一家送禮的時候,都手寫一張問候卡片,她在考慮,陳柔要不要也寫一張。
如果不,要不由她代筆,來寫。
陳柔也在想這個問題,因為時局早晚會安定,將來她也不需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在聶釗的安全上,雖然她並不想,但既然住在這座宅子裡,作為韓玉珠的兒媳婦,哪怕她沒有用過,但是管理著對方的錢,就必須去做韓玉珠該做的事情。
但是,她需要像梅潞一樣,刻意降低姿態去討好別人嗎?
答案當然是否。
並且她跟聶涵說:「咱們聶氏沒有必須向誰低頭才能討到的生意,我是你小叔的太太,你是咱們聶家的大小姐,不需要像梅潞那樣,刻意去討好誰。」
聶涵雙手一拍:「嗯,我聽細娘的。」
但她立刻皺眉頭:「嘉峪你要死啊,又扯我頭髮?」
回頭一看,跺腳了:「竟然是你,聶嘉峻,我是你姐誒,能不能不要總欺負我?」
其實在普通家庭,中二期的男孩都是被姐姐壓著打的,但在聶家這種家庭當然不一樣,從小到大,聶涵只要敢舉拳頭,不論傭人還是梅潞都會說:「男孩打不得。」
可他們從不約束男孩子,倆男孩就總喜歡揪一下姐姐的頭髮,捏一捏她的耳朵,當然不是打,她不是親昵,但是一種,他們自認為很好玩的親昵方式。
要聶嘉峪,看到陳柔在的時候是不敢的,聶嘉峻還沒有被陳柔收拾過,又剛剛從國外回來,久不見姐姐,就好死不死,要扯一下她的頭髮。
飯桌上琳琅滿目,擺的全是各種點心,聶嘉峻坐了下來,正欲跟聶涵說句關於小叔的悄悄話,又立刻收了嬉皮笑臉,站了起來:「小叔。」
7:30分整,聶釗出現在餐廳門口,回頭看聶嘉峪在自己身後,問:「你很忙?」
家長喊小輩們開會,聶家的規矩,小輩們是不能遲到的。
其實聶嘉峪想一想昨天晚上小叔一隻腿跪在椅子上,只差坐在細娘的懷裡,而細娘翹著二郎腿,西裝革履攻氣十足的樣子,坦白說,小叔的威嚴形象已經幻滅了。
但今天他氣壓明顯不對。
而在餐廳窗外,兩個保鏢面對圍牆站著,走廊上,兩個保鏢也朝向門外站著,在明知只要聶釗一聲喚,那些保鏢就能給他們兄弟上家法的情況下,聶嘉峪屈從於小叔的淫威吧,小聲說:「我下回不敢了。」
聶釗側首,放他先進門,自己進來之後,歪著屁股坐到了主位上,但並沒有讓幾個小輩坐,而且盛了一碗粥,吃了一口後直接發難,問聶嘉峻:「叫了幾個女人?」
聶嘉峻自以為瞞天過海,但也想不到,事情是陳柔捅出去的,刷的回頭看聶嘉峪,眼神仿佛在說:好你個狗漢奸,敢出賣老子。
但他也立刻說:「確實叫了一個,但是郭扶正叫的,我沒碰,真的沒碰。」
聶釗昨晚專門喊來聶榮的兩個保鏢去維多利亞灣跟老闆交涉過,甚至查過電梯錄像,還找到了那個女孩子,對方可以做證,確實是一個大陸男孩叫的人。
但聶嘉峻畢竟還小,並沒有敢做什麼,給了對方錢,就把人打發走了。
不過這個問題也很嚴重的,還是那句話。
萬一哪天他出了事,需要聶嘉峻站出來的時候,香江媒體爆他在外尋歡的證據呢,那於別的家族來說,就是最好的,做空聶氏的機會。
聶釗還沒孩子,而侄子再親,也不是兒子,他既沒有覺悟,也不擅長跟孩子們講大道理,所以長久的沉默後,他只問:「如果不是被查到,你會永遠瞞著?」
聶嘉峻有很多辯解的話,比如說,他只是因為好奇大陸才跟郭扶正一起玩兒的,再比如於崢嶸已經死了,他小叔,他們大家應該都是安全的,他才敢獨自行動的。
當然,他確實好奇,全亞洲獨一份的,堪比瘋馬秀的無上裝舞到底是什麼樣子,也僅僅是好奇,只是想去看一看,他沒想做那種事情,但顯然,他獨裁的,蠻橫的小叔並不需要他的解釋,就只說:「你這種態度,我要從董事章程上除名的。」
聶嘉峻再看聶嘉峪,陡然間,男孩覺得怕是弟弟在跟自己爭權。
但是他們還小啊,甚至不到二十歲,所以,聶耀和聶釗之間剛剛上演過的反目和決裂,殘忍的相殺就要在他們之間上演了嗎,聶嘉峪,他弟弟,他一直很愛對方的,可是聶嘉峪,他才17歲,就已經想著要結果掉他這個哥哥,獨自上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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