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過領帶拉近他的臉,她突然莞爾:「膽肥了你,敢調戲我?」
聶釗哪怕放肆,也總在條條框框之內,不顧她的反抗拂開她的手,摟腰將她攬起,也想像她一樣豪氣一點,將她直接扔到床上,但並沒有,他只是輕輕把她放到了床上,見她伸手來拂,他拂開她的手,一氣深吻才說:「我不要洗澡,我要你。」
陳柔不是怕做什麼,是擔心他的痔瘡,所以再拂開他的手。
但這回聶釗直接說:「我剛剛幫南海軍方和SovietUnion做過橋,擔保了一筆大單,其中包括幾十艘中型艦,以及上百架最新款的殲機,價格只有成本的10%。」
幹了事兒的人就是硬氣,他一把撕開了她的睡衣:「剩下的一會再說。」
她畢竟是女性,就跟他母親韓玉珠一樣,天性是柔軟的。
聶釗作為男性,征服欲也是天生的,而他能征服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強悍的女人,那並不容易,因為普通女性會愛錢,珠寶和華服,她愛的,是毀滅性的武器。
她果然開心了,細臂環了上來,啞聲問:「真的?」
到了將來,東風快遞全球第一。
但目前種花家在空天和海域方面的實力還不及米帝和SovietUnion,而且造大型的戰略武器是需要成本的,也不可能一蹴而就,但是,成本的10%,那不等於白菜價?
而有聶釗這個第三方做過橋擔保,南海方面也不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簡直完美。
但是聶老闆怎麼就那麼精明呢,目前SovietUnion正處在混亂的解體階段,其的解體有內部因素,但也有米帝的外部干擾。
而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看到打骨折的商機並從中漁利,聶老闆是真厲害。
陳柔找不到比自己更強悍的男性,她上輩子也總會想,男人怎麼都那麼蠢呢,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像岳中麒一樣聰明一點的,但是抽菸打屁加油滑,做同事或者朋友可以,要做戀人,嘔,她是真的會吐。
但聶老闆就不一樣了,他雖然膽小弱小,身體也不怎麼樣,可他聰明,不但會賺錢還能省錢,尤其是幫南海軍方省錢,簡直就好比幫陳柔自己省錢。
不過她心裡琢磨著戰艦和殲機的事兒,全然沒發現,等聶老闆伏下身來時,她才發現他今天時間有點長,而且他趴著,好半天都不動。
因為他太好面子要瞞著她,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就只拿手指輕戳了戳,並小聲問:「是不是很累?」
又問:「要不要我扶你……」
男人是絕不能被人嫌棄累的,聶老闆猛然揚頭:「當然不累。」
他一看就是強撐,但拉過睡衣裹上自己,還要大放厥詞:「其實我都可以三次的。」
一夜三次,他還不如直接吹牛,說自己可以無氧登珠峰算了。
但是一想到他願意出過橋資金幫南海方面搞武器,陳柔當然不好打擊他。
拉過被子罩上自己,她擠出笑容點頭:「嗯。」
「真的可以,但今天……」聶老闆話說到一半,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其實他真的可以,主要是前段時間連軸跑了趟菲律賓,近幾天又一直在外海跑,坐在無比顛簸的船上,顛來顛簸去的,痔瘡非但沒好吧,還更嚴重了。
簡直了,聶老闆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肌肉不如小宋仔,皮膚也不及小宋仔,要說臉吧,他好像聽公司前台有人說過,經常蹲守他的霍sir比他要帥一點。
自卑的聶老闆恨了片刻公司前台,又呲了片刻的牙,打開了淋浴。
……
既然玩,當然就要玩大一點。
聶老闆從洗手間出來時太太不但沒睡覺,而且還把書桌上的地球儀抱到了懷裡,正在看著,見他來,她轉地球儀:「負責跟你們接頭的SovietUnion軍方是負責這兒的,還是這兒的?」
聶老闆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他一看就瞭然太太的想法了:「你是說航母吧。」
種花家要到陳柔那一代才能擁有航母,她步子大也不怕扯了襠,勇於冒險,點頭說:「對。」
顯然聶老闆不但想過,而且做過攻略的,他指基輔的位置,說:「你知道的,SovietUnion所有的航母在這裡,而它目前已經投靠了西邊,所以這個,我也不行。」
看陳柔兩眼失望,又問:「要不我試試呢?」
陳柔一把抓過地球儀,放到了床頭柜上:「那太危險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