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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的是,聶老闆一直在試圖征服陳小姐,但迄今為止他還沒有做到過。

因為她是真正的視金錢如糞土,而且永遠叫聶老闆難以琢磨,就好比此刻,他轉著圈子問,其實是想問,她有沒有碰到未來的戰友,或者是愛慕她的男性。

可她倒好,不但立刻就交到女朋友了,而且還想送珍貴的吊墜。

聶老闆兜個圈子多問一句,也不過讓自己又白白的多吃一份醋,可偏偏他敢醋而不敢言,就只好撇開這個話題,繼續談那個既可以搞定郭家兄弟,還能為深市的城市形象上大分的好辦法。

……

今天下午依然是公開會議,但只開到四點鐘,然後就是聶榮和市里大領導們私底下,關起門邊喝茶邊聊天的私人會議了,陳柔則回賓館休息。

對了,她和保鏢們是同住在市委招待所的,但是聶榮另有住處,為了他的安全考慮,陳柔實則是把屬於自己的臥室讓給了宋援朝和保鏢阿寬,叫他們能夠睡在聶榮的隔壁,只要老爺子有事,他們能立刻回應。

那也不是普通客房,而是一幢別墅,聶榮和幾位領導就在別墅里閒聊,也是在今天,他能得到一份他全然料想不到,但也足以叫老爺子熱淚盈眶,喉頭哽噎的大驚喜,也叫他意識到,當他願意向前邁一步,他的祖國能給他的,到底有多少。

應該是陳恪和岳中麒倆人商量過之後,共同決定,並隱瞞的情況。

他們的做事風格,有什麼事情要瞞著別人,當然滴水不漏,但到了今天,到了這一刻,當然就瞞不住了,因為且不說別人,宋援朝肯定要給陳柔打小報告。

也恰好下午陳柔在一間小型會議廳見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剛剛聊完天,她把人送走,宋援朝打來電話,當場飆了句:「有部隊的領導在場,竟然把他帶來了。」

陳柔先是一愣,也立刻反應過來了:「他?」

又說:「但是沒聽說他們有休假的指標,也沒有訂過飛機票,怎麼來的?」

宋援朝說:「應該是最新購買的那些中型艦,它們可以遠洋航行,而且有備案過的國際航線,我估計菲律賓那邊在輪休,就把他給帶回來了。」

陳柔轉身就往別墅區跑,邊跑邊問:「他已經進讓了嗎,怎麼進的,記者有沒有拍得到,誰那麼大的膽子帶的他,這事有可能引起輿論危機的,得通知老闆。」

宋援朝一聽陳柔在跑,忙說:「您別著急,問題應該不大。」

又說:「是內部茶話會,大司令的車直接停在別墅門口,而且吧……這麼說吧,剛開始看到他的第一眼,我都沒有認出他來,但是……老爺子肯定高興!」

……

聶榮雖有仨兒子,但親自撫養過,騎在他脖子上,往他後心裡撒過尿的只有一個,那個孩子也是世界上唯一可以當面說他老古董,說他愚昧說他怎麼他也只會呵呵笑的兒子,他之所以愛,之所以放不下,是因為他給了那孩子足夠的愛。

梁利生總會暗暗敲打他,說兄弟不合,問題總歸出在老人身上。

而在退下來之後冷靜回想,聶榮也得承認,他確實太偏心眼,太縱容聶耀,給他以他的能力所達不到的期望和承諾,最後又致他夢想破滅,從此墮入痛苦中。

那回大嶼山一別,他以為聶耀就此會死掉,也差點沒能緩得過來。

而要不是聶耀非但沒死,而且在大陸的篇篇文章能登報,化名的『榮耀』二字連他也覺得臉上有光,他是不可能有這趟大陸之行的。

而雖然他來了,但他知道聶耀在菲律賓,沒有回來的可能,也沒想過能見得到。

但此刻就仿佛一個美到不像樣的夢,他看到聶耀了。

他的皮膚黑了許多,也壯實了許多,穿著一身老式的綠衣服,不像別的軍人肩上,帽子上都有徽章或者星星,他的是光禿禿的,他的上衣兜里還並排插著三支鋼筆,手裡捧著筆記本,垂著眉眼坐在領導身後,正在記錄著什麼。

他就那麼坐在角落裡,仿佛半個世紀前的舊人,垂著眉眼,鋼筆刷刷刷。

第267章 她說她要解決掉鬼頭昌,但她說,是為了阿釗!

其實一開始聶榮並沒有認出聶耀來。

聽說有軍方的領導要跟他會面並私聊,聶榮就已經很激動了,也比見別的領導興奮得多,因為他兒子的文章登報多,就證明部隊的領導有眼光嘛。

再一看王司令也有六十出頭的年紀了,頭髮花白但身姿板正,既不像他瘦巴巴的,也不像梁利生胖的像個球,體形勻稱身姿筆挺,一個就很自律,他一見如故。

王司令身後有四五個年輕人,展眼一看個個都特別精神,再加上聶耀既沒有肩章也沒有胸章,還走在最後面,也不握手就越過了他,聶榮以為是個勤務兵呢。

結果大家剛一落座,梁利生就拍了他一把,還用手抿了一下自己的爆炸頭。

聶榮以為梁利生武行出身,這是見了大陸軍方的領導,又開始犯諢,想要切磋那一套,於是瞪了他一眼,就開始跟王司令聊天,除海上商船貨運方面的安保,以及天氣問題,結果才聊了不一會兒,梁利生直接掐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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