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涵壞笑:「關於郭扶正啊,你再想想呢?」
聶嘉峻想了片刻,哎呀一聲手敲腦殼:「叼,老姐你是不是能未卜先知啊?」
包玉剛也挺感興趣的,笑問:「什麼賭局啊,說來我聽聽?」
那個賭局是,萬一郭扶正因意外而死,聶嘉峻就得把他剛剛繼承的所有錢全部轉贈給他老姐聶涵,他現在恨不能讓郭扶正趕緊死,但要對方真死了,他可是向天發的誓,那麼,他所有的錢,要不要全部轉給聶涵?
幾人正聊著,值班的保鏢進來說:「大少,郭少想要見您。」
聶嘉峻差點跳起來,心說那郭扶正是不是真拿他當沒用的廢物二世祖,僥倖逃脫後不說裝死,這還黏上他了,他心中一陣惡寒,差點就要說讓他滾。
但聶涵掐了弟弟一把,並說:「讓他進來吧。」
她的直覺,大陸公安一定能還原案情,並把郭扶正給繩之以法。
在此之前,既然小叔叮囑要他們守口如瓶的等著,他們照做就是了。
也確實是這樣,不一會兒陳恪給陳柔打來電話溝通案情,講起香江警方,尤其是直接督辦案件的,警務處的張sir,任是他那麼好脾氣的人,都要忍不住罵兩句。
他說:「我們可是經辦人,就該協同辦案,但各種建議他們全然不聽。」
陳柔卻問:「郭小白呢,大陸那邊已經控制住了吧?」
為了給聶榮買茶葉,郭小白一大清早就跟阿寬倆過關,上大陸了。
大陸是他們的主場,要做事當然也方便。
陳恪說:「我們找了個理由,先讓公安局給拘起來了,能拘30天。」
又說:「其實昨晚,要照岳隊說的,郭扶正差點害死他,你讓聶家的少爺們小心點,那孩子吧,唉,廢物一個,而且心還是歪的,要小心他再害人。」
陳柔準備上樓,而小阿遠本來抱著水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但她屁股才一挪地方,小傢伙立刻伸手:「莽莽,嗯嗯,莽莽。」
陳柔只得回來,又把兒子拎起來,邊走,她邊笑問:「陳隊,在沒有進行案件交接之前,您有沒有想過,這個案子會如此的難辦?」
電話那頭陳恪沉默了好久,終於幽幽說:「我一直以為我們的對立面,只有霍sir.」
他以為整個香江警界,別人都是好的,只有霍岐在故意刁難,欺負他們。
也以為單憑一輛小破警車和兩台小電驢抓住張子強,香江警界就會被他們的能力折服,大家一起攜手維護九龍的治安,直到順利回歸。
但一步步走來,他才赫然發現,霍岐不過是個矛頭。
在他後面的,是銅牆鐵壁一般,密不透風的,香江阿sir組成的高牆。
而一旦他們牴觸,抗拒,那麼張子強被無罪釋放都很可能。
聽老爸的嘆息聲,就可以想像到他的苦惱了。
陳柔瞭然一笑,又說:「所有的證物你們應該已經全部移交了吧,在你看來,他們交接證物的時候,流程也很不規範,有很多漏洞?」
就在今早,九龍的廖警長帶人來收證物,陳恪提了要求,所有槍枝上的指紋,和槍的編碼,留存的子彈,射掉的子彈必須全部編號,可廖sir借著九龍裝備簡陋,時間又太緊,顧不上給拒絕了,陳恪他們也沒來得及留存指紋,這就是個大問題。
他雖然不想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可他也怕廖sir做手腳。
也是最壞的打算了,他說:「有可能張子強還會被保釋,但要下次抓捕他,就得是在大陸呢,那是我們的主場,而我,一定要槍斃他。」
陳柔再笑,突然說:「其實吧,表哥,我手裡有一樣東西。」
陳恪一個機靈:「是不是張子槍的那把911消音槍?」
張子強有一把米式,最新款的消音槍,算是手槍里的巴雷特了。
岳中麒挨了兩槍,而在穿著最新款防彈衣的情況,肋骨都斷了兩根,還好沒有明顯錯位,也就不需要手術,只需要做包紮,靜養,等恢復就行。
但就是那把槍,陳恪他們在現場沒有找到,香江警員們也沒有找到。
九龍的廖警長早晨重點關注的也是那把911,在證物里反覆翻了好久,試圖要找到它,就在剛才,陳恪還在責備幾個手下,怎麼丟了那麼重要的東西。
結果槍居然在陳柔手中?
陳恪說:「他射向岳隊的,關鍵性的兩顆子彈,都是用911射出的。」
陳柔笑著說:「要找不到槍枝本身,香江警隊應該會在它上面大做文章。」
再說:「會以槍做把柄,攻擊你們的不專業。」
陳恪仔細想了想,發現還真是,低低一聲嘆息:「阿柔啊,你比我更聰明,真好。」=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9_b/bjZ3M.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