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耍的花,也蠻帥,但一看就是個混社團的古惑仔的,能有什麼大料?
是爾爺拄著拐棍兒上青樓了,還是董爺坐著輪椅進賭場了?
最近的九龍都能淡出鳥來,狗仔也不相信會是什麼猛料。
但是隨便打開信封一看,魚丸掉進碗裡,他站了起來:「我的料,回來啦!」
不可置信吧,是觀音菩薩還是關二爺保佑吧,總之,雖然料跟原來的不一樣,可是它繞了個彎子,回到了他這個全香江起的最早,睡的最晚的,金牌狗仔的手中。
機車美人,酒吧,那是聶釗的女保鏢。
也是他的500萬,竟然又神奇的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張張的,激動的翻著照片,目光停在最後一張上,半晌,跪到了地上。
這張神圖,明天絕對能引爆整個香江!
……
張子強剛出獄幾天,當然暫時還在家裡養身體。
別看他幹的都是惡貫滿盈的活兒,但其實他人不濫,跟妻子關係特別好,雖然在外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但教育孩子,總是要他們認真學習講禮貌。
人要睡多了,就難免要失眠或者早起,今天他心裡突突突的,總覺得有事發生,所以起得特別早,而他目前住的房子其實就在九龍,油麻地,是他家老宅子。
凌晨四點起來,他無聊的正摳腳,聽到有自行車經過的聲音,因為外面有警察站崗嘛,就出來,敲門說:「拜託啦,報紙給我。」
外面的阿sir在嘩嘩嘩的翻報紙,說:「稍等。」
他聽到嘩嘩聲就知道警察是在翻報紙,怒了:「叼你,給我塞進來。」
外面的阿sir又過了幾秒鐘才塞報紙,並對同伴說:「你守著,我再去買份新的,有大料,超勁爆!」
向來最早的都是主流,社科類報紙,但今天竟然是《壹周刊》,而且是加刊。
超大彩幅,油印,然後是一個女性的半身相,很糊,但美女是哪怕再糊,再掩不住她的骨相之美的,而這個女人雖然戴著超大副墨鏡,看不到眼睛,但只看她小巧秀氣又筆挺的鼻樑,並半啟,叼著煙的紅唇,就可以想像她的雙眸有多美了。
這是哪位明星的劇照嗎?
好吧,趁著老婆還在睡覺中,張子強趕緊多看兩眼洗洗眼睛。
但再一眼,他的眼球就當場突出來了。
標題:[聶釗忐忑赴首都,保鏢豪放入酒吧]。
所以這竟然是聶釗的美艷女保鏢,而他竟然沒有帶去首都?
張子強急手抓報紙,想把這個女人臉上的青煙,並那副墨鏡一起扒掉,好看個究竟,可也簡直羨慕到,恨不能把聶釗給突突了。
他媽的,怪不得狗仔總說他回家時腳是軟的,這女人,只一張影影綽綽的照片,就可以想像到她到底有多火辣了。
張子強呲牙:他媽的,不愧首富,聶釗吃得可真好。
但不愧香江狗仔,聶釗藏的那麼深都能扒出來。
張子強蹲到台階上,一手摳腳,一邊仔仔細細的看起了報導。
據記者猜測,聶釗赴京時,為了討好那幫嚴肅而刻板的大陸官員們,只得忍痛割愛孤身前往,留香艷的保鏢情人獨守空閨。
但是這位麻辣女保鏢不但此車技過人,彼車技也非常人能比。
而且她為聶家立了大功,卻非但不能上位,竟然還被冷落,於是憤而下海,喔不,下酒吧消愁賣醉,昨晚在維多利亞灣驚鴻一現,一是向聶釗隔空示威,要逼他儘快離婚,自己好上位,二是,旨在暗示全港富豪,自己旺鋪招租,誠覓有錢人。
所以聶釗和他的香艷女保鏢真的掰了嗎?
張子強興奮的就像掉進米缸里的老鼠,扣扣腳丫再揉揉鼻子,兩眼放光,繼續放下看。
狗仔簡直了,就好像趴在床底下聽到的一樣,描述的繪聲繪色。
據說,雖然女保鏢確實熱辣香艷,叫聶釗沉迷,又因為有能力,他不敢撒手。
可作為一個傳統的男人,他也不敢踢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已經成功湊B男仔的大房,陳柔小姐,於是幾番猶豫,也已因兩面應付而身心疲憊。
腎,更疲憊。
女保鏢也在跟正牌太太陳柔幾番爭風吃醋後,已獲聶釗安撫性的豪宅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