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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諷刺,人家年紀輕輕的太太出手就看得出颯爽,母親還是被冤屈的老革命,難得回來投資,也是回娘家,一落地就被人搶了東西?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治嗎?

這些暫且不說,有一點,陳恪不打小報告,自以為清者自清,可是他不打小報告,有的是人打,而且恰好昨天,看不慣他的那個人來送刀,就打了他的小報告。

他如果不來見老首長,那個小報告就永遠澄清不了。

所以慍怒了半晌,老爺子突然轉身,來了句:「那你兩個多月都不回崗,在首都,也不是為了留下來在找關係?」

聞言陳恪都差點暴走,陳柔將刀放回刀架,也似笑非笑。

陳恪是真冤枉啊,當然,現在他終於長嘴了,他說:「老首長,單位有記錄的,我們的差旅費,總共也就3萬塊錢,反覆審了三次,我說明了三次,還有我們單位總共21個人,全家的檔案查了三次,我也一直在配合調查。」

老首長又沉默了,好半天來了句:「油鍋里炸了三次你都不爛,你是銅碗豆嗎?」

本來氣氛很緊張,但陳柔被這老爺子一句給逗的噗嗤一笑。

陳恪又辛酸又尷尬,也覺得有點好笑,低聲說:「我是您的兵,受的您的教導啊。」

老首長眉宇間的陰霾已經成個濃密的川字了,終於又問:「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怎麼拿走的刀,你們但說無防,我雖老,記性還不算太差。」

這個就得陳恪說了,因為陳柔現在是清清白白白蓮花,是香江來的太太。

陳恪先講了一下王猛的名字,又把對方曾經在部隊的事情大概講了一下,然後說:「他目前開著一家外貿公司,但是,承接了首都所有賓館,國際部的商品貿易。」

老首長還真沒聽說過王猛其人的名字,當然也要問:「他家有在政府單位工作的親戚嗎,或者父輩什麼的,你有知道的嗎?」

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再不告狀,過兩天被搞出局的可就是陳恪了。

他說:「老首長,我不是很了解王猛其人,但我懷疑他在進部隊之前改過姓名,原因不得而知,不過當時在部隊,以他出手的闊綽,絕非普通人。」

薑還是老的辣,老首長一聽就懂了,手指虛空:「絕對是當年鬧事的頭子。」

曾經有那麼一批半大孩子,為了效仿父輩的榮光,不是提著磚頭掐架,就是這兒砸那兒推,什麼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孔父子,統統打倒。

普通孩子還好,回家被父母收拾一頓,知道錯了就完了。

可是有些鬧出過人命的,鬧的比較狠的,按理都是要拉出去餵花生米的。

當然了,有一些聽到風聲躲起來,父母再搞搞關係,改了名的,搖身一變,既有膽識也夠野,想必如今一看有了商機,就又鬧騰起來了。

不愧是帶兵打過仗的,爾爺和董爺跟這位老首長比,真就是小巫。

他思維敏銳條理清晰,再看陳柔:「能叫你心甘情願拱刀相送,想必他也有你不得不低頭的原因吧,那是什麼?」

陳柔坦言:「30%的淨利潤,而且以資歷入股,也就是說,他不用花一分錢。」

這時老首長氣到,眉心的川字已經在抽搐了:「一刀砍到肩,他總有過人的本事吧,他的資歷是什麼,比我還老,還是比我讀得書多,首都是他家的?」

這回陳柔沒再說話。

因為懂得都懂,羊毛出在羊身上,而人做企業,沒可能真就那麼願意搞慈善,把三成的利潤隨隨便便給某個人,所以聶氏如果選擇跟王猛合作,也會把給他的那一份加到終端,那麼到頭來,就是商品漲價,真正付出的人是誰,還是消費者,是普通人。

而王猛在聶氏這種大企業面前都敢獅子大開口,他們還低了頭,就證明聶氏進來做生意後,遇到的難題,已經是他們所解決不了的了。

而且他本來只想看看刀,刀在誰的手中,那就是誰的,這是普世的邏輯。

可偏偏有人就因為他喜歡,從別人手中搶來再送給他,那算什麼。

老爺子憋了半天,一聲啞吼:「土匪,土匪都不如!」

第419章 他比竇娥還冤

老首長有三個兒子,當然也就有三個兒媳婦。

如今最多陪老爺子的小張是三兒媳婦,跟丈夫同在軍區工作,而他三個兒子中職位最高的是老二,老大一家則比較愛交際,而這種家庭做女主人的當然很精明。

所以從老爺子不允許她和秘書進書房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了,此刻也正在給丈夫打電話:「快跟二哥通個氣,就說昨晚大嫂讓人送的刀,出事了,大事!」

她是在二樓臥室打的電話。

打完後一出門,女兒舉著槍說:「不許動!」

身後還有個小不點兒:「dududu!」

才一歲多的小孩兒,跟著大孩子玩兒,精力腳步樣樣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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