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錯認她是阿遠的媽媽,小張心情很不錯。
阿遠也是給面子,頭一回進體育館,看到有很多人在玩,簡直眼花繚亂,這兒指一指那兒看一看,得問問小張,那遠處拍大球的是幹嘛的,打小球的又是幹嘛的。
而小張雖然覺得阿遠可愛,但可不願意輸給他媽媽。
喊了兩個年輕軍人過來,讓幫忙看著孩子,她松鬆手腕,就準備跟陳柔比一比了。
好久沒有在這種體育館裡玩過,陳柔也甩了甩手腕。
不過雖然小張火力全開,可於她來說,就好比陪領導打球,走過場而已。
哄領導開心嘛,隨便打打就好。
於此同時,掛了電話的岳中麒看著陳恪,說:「陳隊,你搧我一巴掌吧。」
陳恪反問:「你有病吧,我幹嘛搧你?」
岳中麒愣了會兒,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確定臉會痛,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是真的,這才說:「剛才是咱們老大親自給我打的電話,你猜怎麼著?」
陳恪緊張了:「怎麼著?」
岳中麒幾番張嘴又閉嘴,終於說:「我被借調到『王猛專案組』,而且是當組長。」
陳恪都忍不住飆了句髒話才說:「所以咱們白操心了,上面沒想瞞著,而且要動真格。」
岳中麒不是普通公安,而是最新成立的,特種警察大隊的副隊長。
用他,就確實是要對王猛動真格,徹查了。
而要徹查,那就是要把王猛藏的錢,濫用的職權,藏的槍,勾結的人全部捋的清清楚楚,每一條罪狀也全部羅列清楚,不但要嚴判,而且會公開審,公開報,最高級別了。
不過岳中麒挺想不通的:「就算借調也應該是調你吧,怎麼會是我呢?」
他就是藉藉無名的普通人,上面還有隊長呢,怎麼就把他給借調過去了,還是當組長,這算什麼,坐電梯,平步青雲,一步登天嗎?
這就說白日夢,都是岳中麒不敢夢的,他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能那麼好。
陳恪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說:「好好干,你就能留在首都了。」
他當官不行,但岳中麒善於處理各種狀況,以後或許能成他的後台,幫他撐腰呢。
岳中麒倒沒想那麼多,也還關注一個問題,一個想想他就想笑的問題:「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怎麼就是陳柔的師父了,不可能吧,自打認識她,我只當她是我師父呢。」
陳恪坦言:「我得詳細跟你講,但是,她確實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
岳中麒的CPU快要爆了,終於大概明白了點:「所以她既不是來自西點,也不是莫斯科的軍事學院,就是咱們自己的,咱們自己的人。」
陳恪說:「是我們的後輩,也是我們的下一代。」
第428章 有人想黑吃黑嗎?
阿遠印象中的香江,只有一成不變,無聊的海洋球和永遠挖不完的沙子。
就,好山好水,好無聊。
但大陸多好玩啊,有個同樣穿迷彩的叔叔抱著他,還給他一個小球拍,小姐姐在球桌的另一邊,打一顆小小的球過來,叔叔抱著他又把球拍回去。
阿遠不懂這叫桌球,只覺得它真好玩。
領導託付讓照顧的小寶貝兒,又長得可愛,大家都要看一看。
一個傳一個,跟擊鼓傳花似的,阿遠也不知道自己被倒了幾回手,玩了多少東西。
心裡也只有一個念頭,這兒太好玩,他都不想走啦。
另一邊,飛鏢室,小張同志正在擦額頭上的汗,還有點嚴肅:「小陳,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咱們都拿出各自的真實水平吧,我總覺得你有所保留。」
像飛鏢,射箭,標槍,射擊一類的項目,在軍區屬於基礎訓練項目,可小張樣樣都很優秀,要不然,老首長也不會樣樣事都靠她,讓大嫂二嫂靠邊站的。
她把把飛鏢直中牛眼區只是基操,陳柔比她稍差一點,只能在三倍區內環。
但飛鏢不止一個考核標準,而且更關鍵的是停留時長,她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讓飛鏢在靶盤上停留五秒鐘,那也是標準時間,可是陳柔每支飛鏢的停留時間都在5秒以上,但她看起來就不過隨便甩甩,那證明她單臂的力量非常強。
小張就覺得不對,覺得陳柔有所保留,她就有點不高興了。
陳柔也不好放水太過,笑著說:「好久沒練習過了,我有點手生,再試一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