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倆老頭,一個是丁爵士,陳柔認識。
另有一個老外老頭,但穿一身唐裝,這個老頭陳柔有點面熟,一想,記起來了,老阿sir詹姆斯,他在香江還蠻出名的,因為經常上電視訪談,是個明星人物。
他也是所有來港工作的外籍人當中,漢化的最好的。
因為他不但能講中文,能用中文寫雜誌專欄,甚至於,還動不動就引用古文。
因為他的博學多識,香江市民基本上都很愛戴他,拿他也當成明星。
接就是深水埗駐軍區的軍方人員們了。
打頭的一個陳柔偶爾會在電視上看到,他的名字叫蘭戈,人稱蘭戈上校。
他目前也是深水埗軍營里的NO.1。
就這幾年中,陳柔記憶里,每當復活節或者女王誕辰,他都會率駐兵們全副武裝,開上戰車都中環巡遊。
思索片刻,陳柔說:「駐軍將領應該四年一輪換,但我六年都見過他。」
他已經在香江待了六年了,待那麼久,他是特工的可能就很大。
聶嘉峻也重點圈他,並說:「不是六年,而是14年,因為他84年之前還在香江待過8年,並從少尉一路升到中校,之後去了加勒比海,90年作為上校再回歸。」
其實在六七十年代,駐軍和本地豪門之間的互動很頻繁,動不動就一起搞聯誼,當年的韓玉珠就跟駐軍們關係搞的極好,也接了很多的軍防工程項目來做。
但後來本地人漸漸意識到,駐軍不是救世主,而且拿他們當成傻子,二等公民,一再的革命,逼迫他們讓權讓利,雙方之間的互動也就不那麼頻繁了。
而既然蘭戈上校在76~84年之間還待在香江的話,那他所經歷的,就恰好是本地人開始覺醒,革命的年代,他又在回歸之前又被調過來,陳柔都不想再懷疑別人了,因為她直覺判斷,蘭戈上校就是所有特工們的上線。
那也是最合情的,因為這幾年駐軍除了訓練以外,沒有別的工作可干。
蘭戈上校閒來無事,發展幾個下線並攪風弄雨,用軍方的資源資助幾個大盜,再慢悠悠的喝著咖啡吃著點心,隔岸觀火,豈不美哉。
對了,那位王牌特工的代號叫知更鳥。
知更鳥的學名叫Erithacusrubeculamelophilus,它也是大英的國鳥。
光從這個代號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位王牌特工即使在軍情局,也是一號人物。
聶嘉峻也是越來越像個警察了,把所有照片合上,裝進一隻信封里,遞給陳柔再跟她握手:「Manda,這個行動的名字叫『抓捕知更鳥』,歡迎你的加入。」
他得去忙了,但是想了想,又回頭說:「你的旗袍需要一套配套的珠寶,別在家裡找了,我有一套,目前在咱們珠寶店的總店,等我,我把它給你調來。」
兒孫那麼多,韓玉珠的東西是分了很多份的,而且先出生的占便宜,別看陳柔目前握著家裡大部分的珠寶,但基本都是有價的,也非絕品。
聶涵和聶嘉峻是最占便宜的,因為韓玉珠最好的珠寶,去世前就分給他倆了。
長孫和長孫女嘛,必然要占的比阿遠和聶嘉峪多。
既聶嘉峻願意送,陳柔也就不客氣了。
收好照片,這幾天她會針對性的了解幾位嫌疑人,再到酒會現場,根據他們的性格愛好跟他們交流聊天,並趁其不備把竊聽器裝給,然後就可以鎖定目標了。
這會兒是下午兩點半,隔壁響起哼嘰哼嘰的聲音,看來是阿遠睡醒了。
正好這時聶釗打來電話,說自己20分鐘後到達山頂,一起去參觀幼兒園。
陳柔於是吩咐育嬰師,讓給阿遠換衣服,再餵點水喝,她也換件衣服,準備出門。
聶嘉峻換好衣服準備走,看陳柔也準備出門,一問,聽說她竟然是要跟聶釗一起去閒逛,辦點私事兒,又說:「細娘,我小叔最近好像也不太忙吧?」
又說:「我爺爺這幾天健康狀況也還可以,都能坐起來看電視,迎新酒會那麼重要的場合,政商界人士都要去的,為什麼他偏偏一早就說好不出席了?」
發動小腦瓜想了想,他又笑著說:「不會是因為我二叔也會去,他要避我二叔吧。」
聶耀因為在軍報社工作,而且到時候會有一個大陸的營級幹部和指導員前往酒會現場,不出意外的話,他作為記者,是要隨行並報導的。
那麼重要的場合,聶釗竟然早早就宣告不去,聶嘉峻只能想到,小心眼的小叔是懶得見聶耀,要故意避開。
但陳柔笑著說:「跟你二叔沒有關係,但有些別的,比較敏感的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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