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有了槍,還有了個小墨鏡,但是沒有褲子了,就還不是很酷。
孩子挺急的,要上樓找褲子穿,但且不說他,進了酒店大堂,聶嘉峪突然說:「咦,細娘,快看,那兒有老虎機,要不要去試一把?」
有老虎機的地方,就是賭廳的入口了。
陳柔瞟了一眼老虎機,問聶嘉峪:「你有多少籌碼了?」
聶嘉峪從兜里掏出一大把,還覺得有點奇怪:「疊馬仔偷偷塞我的,你看到啦?」
又笑著說:「小賭怡情嘛,反正白送的,我就收了。」
聶家不涉及賭一行,聶家兄弟也不賭,當然就不了解賭場的邏輯。
陳柔笑著說:「你去玩一把,還可以賺到更多籌碼。」
酒店擺的老虎機,賺率比賭場裡的還要高,它甚至有時候是賠本的。
當然,就跟疊馬仔會精準的,於聶釗一行人里狙到聶嘉峪,並悄悄給他塞籌碼,哄他去玩一樣,其實都是一種誘惑,誘著你踏進賭場大廳,再進VIP包房。
而在進了VIP包房之後,一個人基本就上癮了。
賠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成為一個忠實的長期客戶。
聶嘉峪揚一揚手裡的籌碼,有點不相信,並說:「我就玩一把,玩完就來。」
但陳柔說:「這一把你肯定會贏,而且不會繼續往裡走。」
聶嘉峪暫且保留意見,去玩老虎機了。
陳柔掏出電話,給在樓上的宋援朝發了一條簡訊。
在她那個時代,他們警察行業,把老虎機稱之為是鬼扯手。
就是說,它是魔鬼的手,任你再怎麼有定力的人,摸上它,就很難掙脫了。
但當然,如果說一個人上了癮,要怎麼治,大概就得陳柔這種人來。
罷了,她發信息喊宋援朝下樓吧,陪聶嘉峪過個癮,也幫她戒了玩賭的癮。
……
再說樓上,王寶刀不敢亂轉亂看,跟著宋援朝,陪聶釗一起上樓了,而此刻,本來聶釗不想麻煩安秘書,他的衣服送去乾洗了,他在洗手間裡給兒子搓著衣服呢。
但是二太那邊,第二波攻勢已經到了。
安秘書接起電話,來電的直接是被扣押的船長。
對方說:「安傑,葡警們距離我們就200米,已經在放小艇了,真要開火?」
安秘書看聶釗,聶釗閉了閉眼就算是答應了。
安秘書吩咐說:「儘量注意,最後扔空彈,不要炸到人。」
聶釗來了,當然要跟這兒的大老闆打招呼,韋德代他去見大老闆了。
掛了電話,安秘書就問老闆:「已經打起來了,要不要給韋德個電話,讓他跟聞老闆講一講呢,聞家二太也有點太過分了。」
聶釗卻說:「暫時不必,去把阿遠的衣服晾起來。」
安秘書接過褲子,卻說:「我拿去烘乾吧,快一點。」
聶釗一想也是,說:「快去。」
這是新酒店,氣味也要稍微好聞一點。
而對於聞家二太的極端表現,聶釗都有點出乎意料。
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正常。
要知道,聞家二太雖然年邁,但是在大房太太去世後的很多年裡,她都是唯我獨尊的狀態,直到丈夫近幾年新納了一房太太,而那位太太,直逼她的鋒芒。
就聶釗所知,聞家大房之死就跟聶臻之死一樣,其中曲折很多,疑雲重重。
而就好比聶榮,當他自身的利益不受威脅的時候,他對女人的事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聾不痴不做家翁嘛,再說了,孩子們的媽媽,你能拿她怎麼樣?
再就是,二太的事情,就算韋德不講,四太也會給丈夫打小報告的。
而胡嘯天是二太的人,也掌握著所有疊馬仔,搞定他,才等於搞定了二太。
聶釗給兒子洗完了褲子,還得沖個涼,再換一套衣服。
是來度假的嘛,他就換了一件polo衫,表也相應的換成休閒表。
這兒的整條街都是被加了蓋子罩起來的,還特地打了氧氣,人到了這兒,就會有一種自然的松馳,忘記疲憊,又不是香江嘛,聶釗也想出去走一走,吃頓飯。
但是不對,他喚了一聲,進屋的是hank,他於是問,太太來了否。
結果hank搓搓手指說:「太太喊宋仔和王仔下樓,說是去……」玩兩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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