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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陳恪他們的特警隊一直在擴編,他現在也算是個大領導了。

而且別看他外表悶,還有一身的大男子主義。

但畢竟是國家調教過的男人,回了家,他什麼活都肯干,飯也做碗也洗,李霞要是加班,他只要下班早,就在廠門外站了等著,她忙多久,他就等多久。

好的男人,只要女人是清醒的,就不會把他往外推,李霞也不想失去陳恪。

可一年又一年的,李霞也四十了,還是沒有生出孩子來。

而陳恪家裡,祖母前兩年去世了,但還有個六十歲的老母親呢。

她動不動來一封掛號信,還動不動要打個長途電話,不是催著治病就是問懷上了沒。

因為太遠了交通不便,老太太來不了。

但是早晚她都會上門來催生的。

李霞壓力不是一般的大,而見了阿遠,哄他吃東西陪他玩兒,她的心情才能好一點。

她其實沒有女兒想的那麼堅強,她很脆弱的,怕失去婚姻,也怕失去丈夫。

正好婆婆怕打擾兒子,不敢給丈夫寄信,她也就咬牙,把事情全壓著。

但平衡總歸會被打破,事情也總歸會戳穿的。

李霞沒有那麼多的愛分給領養來的孩子,她也只愛自己的女兒,愛阿遠。

她既生不了,也不願意領養,而既然岳中麒今天把事情挑穿了,反正早晚會有那麼一天的嘛,她也很平靜,她就說:「你如果想要親生的,咱們可以離婚的。」

才四十歲,正值盛年,又還跟公安廳,省里的領導們平起平坐。

陳恪要說找個生孩子的女性,多得是,他也不像李霞,立刻就會有自己的後代。

今天是聶家的喪事,哀樂奏著佛經頌著,但是為亡者真心實意哭泣的人應該不多,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心頭還有一本帳,大家操心的也都是自己的事兒。

李霞借著揉鼻子揩掉了眼淚,也別過了臉:「我能理解你,那也是應該的。」

陳恪悶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頓了頓又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只要給當地武裝部或者縣裡去個電話,讓他們的領導親自上門,去給我娘做思想工作,就說現在計劃生育,幹部帶頭不讓生,生了就沒工作了,要回家種地,不生孩子才能幹工作,她就不敢麻煩你了,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不過目前全國實行計劃生育,而且抓的超級嚴。

但人家講的是單胎,是生一個,而不是陳恪所謂的,生了孩子就沒工作。

這樣跟家裡老人撒謊,好嗎,而且陳恪向來不跟人撒謊的,他能說得出口嗎?

他們是南北結合,風土人情不一樣,這方面沒交流過,李霞當然擔心。

但其實陳恪還真敢撒謊,也能撒得出口。

因為眾所周知,他是獨兒子,也就是,別的全是女兒,就他一個兒子。

而他的工資,一半給李霞,一半要寄回老家的。

可他娘非但不花,還總喜歡變著法子的搜刮他姐姐們的財產,悄悄給他攢小金庫。

不但要錢,她還今天米,明天面,後天油的,變著法子的苛刻他本就貧窮的姐姐們。

所為的,就是要給他攢錢,攢光陰。

陳恪要說放棄當官,他娘當然不願意,畢竟回家就要種地,太辛苦。

可要說他們老陳家要絕後了,老太太也不願意。

那麼,在咒罵一通政府之後,她就會轉而鬆手,去資助外孫和外孫女們。

並從中給自己找一個能養老送終的人。

反正離得遠,幾千公里呢,陳恪不發話,也沒人敢帶老太太來這麼遠的地方。

而當他主動表態說不生,他姐姐家的孩子們反而能夠受益。

他們拿錢讀書,上大學,從今往後也就脫離農村了。

陳恪有女兒,還有個可愛的不得了的大外孫,已經很知足了,還要幹事業呢,是真的沒有那種想法,見妻子別著頭,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索性說:「要不,我結紮算了?」

李霞一驚:「說什麼呢你?」

陳恪一本正經:「不是也有好多男性主動絕育嘛,你要不信我,我去做個節扎?」

李霞可算破涕為笑,但說:「瞎說什麼呢,那個很傷身體的,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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