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宅靠後的一面,二樓窗戶又是開著的,他聽的最真切。
其實也是因為包玉雁,看過家暴監控的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正是家暴。
而要說小麥警官和細娘哪個更重要,那必然是細娘,但鑑於細娘的能力,他第一時間腦補的是,細娘去家暴小叔,打得太用力,把自己給打傷了,還嚇到阿遠了。
他細娘可不能有任何事,要不然,以後小叔要發癲時,誰來護著他。
三步並做兩步,他從廚房側面,傭人專用的小樓梯衝上了樓。
但duang的一聲,他跟聶嘉峪撞了個滿懷,兩兄弟一起撞出個眼冒金星來。
嘩啦一聲,只聽唰唰唰的,漫天飛花一般,灑了一地的照片。
那是聶嘉峪剛才拿在手裡的照片,而他是本來就在二樓的。
他在追港大一個女大學生嘛。
而那女生視陳柔為偶像,在知道聶嘉峪竟然是陳柔最為疼愛,喜歡的大侄子後,洗了一大沓陳柔赤腳出隧道的那張名照片,托聶嘉峪來要簽名。
陳柔昨天就簽好了,放在休息廳里,聶嘉峪這會兒下樓來拿照片。
跟大哥對視一眼,他倒專業:「糟了,細娘動胎氣了。」
細娘要家暴小叔,沒問題,但別打動了胎氣,再傷到自個兒啊。
咚咚咚的腳步聲,這兄弟同時沖向了細娘的臥室。
但最早拉開剛剛退出臥室的女傭,衝進來的卻是阿遠奶媽。
其實陳柔雖然是躺位,但膝蓋頂著聶釗呢,而且是頂著他充血的某個部位,都把他頂疼了,他腰躬的像蝦米,又不好爬起來,就只能躬腰趴著。
但奶媽一看,直接想到了五個字:霸王硬上弓。
她脫口而出:「太太懷孕了,月份還小,可不能這樣折騰。」
聶釗某個部位又脹又痛,火辣辣的燒,但顧不上,只問太太:「你懷孕啦?」
昨晚,在臭罵了毛子哥一頓後,聶釗終於覺得自己是個活人了。
但這會兒他又覺得一切又是那麼的不真實了。
他太太竟然真的又懷上了,阿遠還說是妹妹,那就是說,他真的要有女兒了?
阿遠在拉他的睡衣,扯他的褲子,但聶釗兩腳沒有著力地,翻過去怕壓到兒子,翻過來又怕壓到妻子,翻來覆去他都不敢落腳,就依然是原本的姿勢。
隨著一陣腳步聲,管家衝進來了,聶家兄弟也衝進來了。
不怪陳柔,是他們進來得太快了,她也怕動到胎氣,調順呼吸後才反手一把推。
聶釗滾到了大床的另一邊,還在費力扯他的阿遠卻被帶上了床。
他小手輕輕摸上媽媽尚且平坦的小腹,柔聲問:「媽媽,妹妹沒事吧?」
奶媽跟他講過,妹妹現在大概只有一隻小青蝦那麼大,要慢慢養才會長大,長大了以後才會帶著他一起捉蝸牛,阿遠很小心的,畢竟青蝦也就他的小拳頭大嘛。
聶釗一翻身,平躺到了床上,悶了片刻後才又坐了起來。
這間臥室的格局,為了方便照料阿遠嘛,是沒有門廊的,進門有五斗櫃,是橫置的,過後就是起居的大床,成衣櫥和內衣櫥,衛生間,浴室都在另一側。
靠向阿遠臥室的牆壁其實也是活動的,必要的時候可以摺疊起。
所以在門口就可以看到室內的所有場景。
聶嘉峻兄弟對視一眼,首先想到的是,小叔出息了,竟然敢壓細娘。
但他們也擔心一件事:「細娘,寶寶沒事吧?」
聽阿遠說是個妹妹呢,他們苦弟弟的硬拳頭久矣,又總受姐姐的壓迫,現在只想要個軟軟嬌嬌的妹妹,小叔作妖,可別作出問題來。
管家舉著手機,看的是陳柔:「太太,我喊了家庭醫生,但要不要撥打999?」
聶釗面色慘白,只吐了一個字:「打!」
但太太自來比老闆都沉穩得多,她卻說:「我沒事,都忙你們的去吧。」
聶釗都沒壓到她的肚子,又能有什麼事兒?
她再看聶釗:「還有40分鐘就該簽到了,快去洗澡,換衣服。」
老闆沒發話,管家不敢走,他不走,聶家兄弟也不走,還有二樓的幾個女傭也在門外,管家不走,她們也不敢走,直到聶釗揮了一下手,所有人才都退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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