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窘迫的情況,忍到十指蜷縮,瞬間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嘶!」
她大腦一片混沌,聽不出來他是痛苦還是什麼,只知道下一秒便覆上來一層陰影,雙臂撐在她頭兩側,蓄勢待發。
一直到最後蔣月鳴才肯告知原來這一層他都包下來了,氣的她直接結實得咬了他一口。
事後溫存,大掌一下一下地撫摸她的背,她枕著他的胳膊昏昏欲睡,饜足非常。
「回這個地方是不是讓你很難受?」
其實這個問題蔣月鳴早就想問了,但是他從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又見她答應得爽快便忍住沒說。
可是在今天的親密以後,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惆悵和鬱悶,因為每每她有煩心事時,總是格外愛纏他,企圖在這上面發泄出去。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他。
鄭秋舒闔眸倦怠地在他頸窩處蹭了蹭,良久才出聲回答:「是有點,但是現在又覺得沒什麼了。」
這些年她到底沒將重生的事情告訴他,實在是因為沒必要,畢竟和他在一起的只是現在的她。
所以蔣月鳴以為她高興是因為當年父母的恩怨,但其實裡面還夾雜著前世的痛楚。
但是她現在又想通了,她的世界早不是只有鄭家村那麼大了,何必再把自己困在這裡。
況且或許在其他人眼中,她當初「離家出走」把父母葬在外地才是真的不孝吧,他們不知道自己前世受過的苦,自然也無法理解她的心境和做法。
蔣月鳴撫摸著她的發說:「不高興就拿我撒氣,別悶在心裡。」
她聞言輕笑,抬頭咬了口他的下顎。
「嗯,這樣就撒完氣了。」
只有他,會全然理解她的一切。
攝影團來著只是想來拍一拍她的父親的家鄉,因為她的設計能力太過出彩,幾乎是與生俱來,所以團隊只能將其歸於父母的栽培。
鄭秋舒當然無法解釋自己這些能力是因為多活了一世,所以也很高興他們發散思維為她合理化這些方面。
她的母親秋秀娟的家鄉那裡由b組去拍,因為是孤兒所以提供的素材並不多。
這次來鄭家村,也是因為她父親家裡還有人,所以希望能挖出來一些關於她的爆料。
不過都是徒然,她長在紅磚廠的家屬院,這輩子就只在這個村待過一晚上,所以攝影團只能採訪採訪她的叔叔們,企圖弄清楚她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攝影團率先採訪的她四叔,鄭秋舒這才知道四叔家竟然和何秀分家過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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