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我學歷,諧音插我穴里。
……
向、笛。
那種被性騷擾了卻狀告無門的無力感再次湧現,柏江忻捂額,太陽穴上的青筋隨著呼吸突突亂跳,他磨著牙齒,在心裡生氣又無奈地叫了一聲向笛的名字。
思想淨化教育對她來說都已經沒用了,這隻土撥鼠已經不是用欠教育三個字就可以形容的程度。
到底是深受過多少黃色思想的荼毒,才能長出這麼一顆腦子來?
明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經詞,所以他到底為什麼要犯那個賤去搜?
柏江忻耳根發燙,不知道是被她氣的還是被嚇的,冷厲的目光中裹著幾分想咬死她的羞憤,隔著包間茶几的距離狠狠瞪了她一眼。
偏偏始作俑者毫無知覺,暈乎乎地靠在閨蜜的肩膀上,還在那兒自怨自憐。
憐著憐著,她開始埋怨自己。
【向笛,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慫呢?你哪怕是說讓他隨便找在場的一個異性喝交杯酒,那他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選中你啊,你怎麼能說你想不到呢??】
【活該你這輩子只能活在意淫里,活該你暗戀沒結果,廢物,慫鬼,辣雞,銀樣鑞槍頭,爛泥扶不上牆,扶不起的阿斗,說的就是你啦!】
她突然扁起了嘴,酒精驅使下,眼睛和鼻子竟然一酸,濕了。
而被她靠著的梁芊芊毫無知覺,正在欣賞葉旻嘉和周林簫的合唱。
突然又嘗到了暗戀的苦,沒有人注意到,也沒人給她遞紙巾,向笛頓時覺得更委屈了,眼淚啪嗒一下順著小巧的鼻尖掉在嘴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突然又念起了某首文藝的詩。
【海水是鹹的,淚也是鹹的,是海水變成淚?是淚變成海水?億萬年的淚,匯聚成海水,暗戀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嗚嗚……】
柏江忻:「……」
他愣住,頓時陷入無言,一方面是為她那沒有預告的幾滴眼淚而感到一絲好笑,一面又是為她而無奈。
明明剛剛還對她的心無遮攔的話而羞憤惱怒,而這一秒,他又覺得跟她生氣,除了讓他自己氣悶外,實在沒什麼意義。
算了,跟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生什麼氣,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這個德性了嗎?
沒有人發現她悄悄哭了,而她的心聲也逐漸變弱,柏江忻內心掙扎了幾分鐘,最終還是認命地嘆了口氣。
畢竟也是因為他,管一管吧。
他從茶几上抽了兩張紙巾,剛打算遞給她,忽然聽見梁芊芊小聲驚呼:「媽呀,睡著了可還行。」
柏江忻收回紙巾。
他說怎麼沒動靜了,原來是睡著了。
發現向笛睡著了後,梁芊芊跟還在唱歌的葉旻嘉和周林簫說:「別唱了,向笛睡著了。」
葉旻嘉放下話筒,語氣有些好笑:「這麼吵都能睡著?」
周林簫說:「估計玩了一下午玩累了,再加上又喝了果酒吧。」
梁芊芊小心翼翼地將向笛的頭從自己肩上扶起來,然後將她放躺在一邊。
向笛睡著了,歌肯定是唱不成了,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肩膀,梁芊芊說:「讓她睡吧,我出去活動一下。」
「那我也下樓走走吧。」葉旻嘉問周林簫,「走嗎?」
周林簫語氣猶豫:「可是讓向笛一個人睡在這裡,好像不太安全。」
「我留在這兒吧。」
柏江忻突然出聲。
三個人同時看來,他又補充:「你們要是想下去走走就去吧。」
言外之意就是他可以陪著向笛。
葉旻嘉和梁芊芊對視一眼,當然沒意見。
兩個人正想著怎麼把周林簫這個電燈泡給一起勸走,結果這電燈泡壓根不用勸,非常自覺,直接爽快地說:「那向笛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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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裡只剩下了兩個人,向笛躺在一邊的沙發上兀自睡得香,柏江忻隔著一張茶几,安靜地望著她睡著的樣子。
包間內的氛圍燈變換著各種顏色,自從和向笛產生了連結後,他還是第一次,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觀察她的長相。
很乖巧白淨的長相,杏眼圓眸,鵝蛋小臉,睡著的時候嘴會微微張開,露出一點點的上牙齒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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