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琴書還是很放心:「沒事兒,你閨女單純害羞得很,估計男孩子一追她,她還不懂人家追她是什麼意思呢。」
向榮強說:「也是。」
可轉念一想,女孩子思想太單純了也不好,以後出社會了容易被人騙,多少還是得懂得一點男女之間的事兒,倆口子商量了一下,決定等向女兒一高考完,就抽時間開個家庭小會議,好好教導一下女兒有關男女這方面的知識。
「你說咱閨女她懂這方面的知識嗎?」向榮強不太確定,「生物課應該教過的吧?」
結果羅琴書比他更不確定:「你說她不會現在還覺得兩個人只要親嘴就能懷孕吧?」
「……」
於是倆口子,一個警察,一個法官,審判犯人時鐵面無私,卻在對小女兒的性教育方面,莫名羞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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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正窩在被子裡偷偷看黃文。
沒辦法,今天她太興奮了,實在睡不著,只能找本黃文看,結果非但不催眠,反而越看越興奮。
尤其當她看到兩扇紅唇夾玉柱,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情節,一代入到自己和柏江忻,竟然有感覺了。
凌晨好幾點鐘,趁著爸媽睡了,向笛打開房門,跑到洗手間,悄悄換了條內褲,又把自己濕了的內褲給洗了曬好。
這一激動一失眠,導致她第二天直接錯過了鬧鐘,一覺睡到九點多才醒來。
向笛一起來,發現手機上收到了好些消息,都是梁芊芊他們發過來的,問她怎麼還沒來上學。
唯獨沒有柏江忻的。
昨天不是說好了會每天早上打電話叫她起床的嗎?怎麼沒有?
難道昨天她是在做夢?柏江忻根本沒有說對她有好感要追她?
難道她是因為暗戀柏江忻太久了,過於求得不得,從而導致她都分不清夢和現實了?
那她這一晚的失眠算什麼?算她自作多情?
向笛絕望地放下手機,心裡登時一涼,她就知道自己沒那麼好運氣能中頭彩的。
在床上坐了幾分鐘,等回過神來,向笛猛地想起來自己還要趕緊起床去上學。
向笛以光的速度從床上跳起來,衝出房門,打算隨便刷個牙洗個臉就走。
刷牙的時候她還不忘打個電話給媽媽,含著牙膏沫兒口齒不清地抱怨媽媽為什麼不叫自己起床。
羅琴書說自己凌晨的時候就出門了,一聽到女兒睡到了早上九點多鐘,語氣特別驚訝:「我走之前讓你爸叫你起床了啊,你爸沒叫你嗎?」
向笛又打電話給爸爸,結果爸爸說:「我叫你了啊,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不醒啊,我又趕著去上班,就先走了。」
他雖然是父親,可畢竟是個男人,總不能用暴力手法叫醒女兒吧。
不過好在爸爸走之前知道她今天大概率睡過頭要遲到,所以已經幫她打了個電話給班主任請病假了。
有時候做父母的跟老師撒起謊來,比孩子還面不改色。
有爸爸給她托底,向笛終於放心了。
既然已經請了假,那也不用急了,向笛的動作又緩了下來,給關心她的幾個同學都發了個消息報平安,說自己只是睡過頭了,馬上就來學校。
同學的信息都回完了,柏江忻的聊天框還是毫無動靜。
所以昨天真的是夢嗎?
渾渾噩噩地洗漱完畢,梳好頭髮,向笛背上書包出門,準備搭車去學校,下樓以後,她忽然看見樓下的麵包店開門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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