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回答,卻被男人考拉抱起。
裴時敘微仰著頭,剛對視上,腦袋就垂了下來,被柔軟的手臂更緊地環住,幾縷烏黑髮絲蹭到側頸。
過了會,耳廓邊被唇瓣很輕地蹭過,柔柔的,傳來輕撩的氣聲:「時敘哥哥,那你一會不許脫。」
裴時敘眼眸暗下,大步邁過,把這刻意作亂的小姑娘放到高腳柜上。
馮意檸微仰著頭,指尖戳著男人胸膛,朝後抵了抵。
裴時敘垂眸看著,這姑娘拿過纏在手腕的深色領帶,任由她探著大半邊身子,將他的雙手錮在了身後,纏了幾圈,最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弄疼我了,所以這是懲罰。」
弄完後,馮意檸心滿意足地看著眼前自己手下的傑作。
男人又冷又欲,眼眸沉沉地瞥著她,側頸蟄伏著分明的青筋,因著過度克制壓抑愈加性感。
那種被蠱的暈暈乎乎的感覺又回來了,馮意檸覺得自己的顏控症已經瀕臨晚期,多半是沒有救了。
落地窗外霓虹燈光閃映,映在屋內就是極為昏淡的光霧。
馮意檸鬼使神差地湊近。
唇瓣輕蹭過喉間的薄薄一層皮膚,羽毛似的輕撓,很輕地銜。咬著冷白喉結。
此時專屬的人形抱枕任她施為。
身前氣息愈沉,這讓她獲得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感。
纖細手指撫過勁實有力的肌肉線條,指腹仿佛貼著鮮活蓬勃的心跳,隨著緊繃的肌理在跳動。
「時敘哥哥,只能幹站著被人擺弄,是什麼感覺?」
「時敘哥哥,你這麼有感覺,沒想到原來你喜歡被綁啊。」
烏黑髮絲不時輕刮過下頜和側頸,鼻音裹著微黏。
一手落在襯衫夾上,指尖勾在邊緣,很輕地拉開了下,很快回觸。
客廳里太過安靜,這道聲響顯得過於清晰分明。
馮意檸忍不住想起剛剛看到的模樣,黑色襯衫夾束在腿部,雙腿勁實筆直,因著這副看起來冷情禁慾的性子,很有反差感,所以更惹得生出想讓他喪失克制的念頭。
尤其是在男人碰不著她的時候。
馮意檸不緊不慢地朝後仰了仰,後腦勺輕貼身後的冰冷牆面,身前是被她用領帶綁住的男人。
白皙腳尖刮過小腿,流連而過。
馮意檸微彎眼眸。
「時敘哥哥,怎麼辦?你……」
「……了。」
微弓的腳背抵著,馮意檸半眯著眼眸,不自覺輕咬下唇,說那個字時用的是氣聲,笑得天真又無辜,像只格外有恃無恐、明知故犯的做臉貓咪。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多得意會。
腳踝驟然傳來被握住的力道。
馮意檸幾乎是瞬間顫了下,想掙動,卻被另一手捏住下巴尖,以不容抗拒地力道扭正了頭。
又沉又凶的氣息堵了下來。
「唔……」
馮意檸下意識纏住側腰,像是汲取生機的藤蔓,本能地尋求著支力點。
「……是怎麼……」
是怎麼解開的?她特意多纏了兩圈,還特意打了個很緊的結。
不留情地翻過身,耳畔落下男人沉。啞又危險嗓音。
「寶貝兒,你忘了,我被老爺子扔進軍隊操練過兩年。」
「這種結只能說是入門級別。」
「……那你什麼時候解開的?」
「剛綁完。」
「……?」
此時馮意檸終於意識到引狼入室,剛剛得到的所有縱容,在此刻都成了有待被懲罰的罪行。
……
眼角的生理淚水暈濕了雪紡襯衫,皺巴巴的一團,被胡亂地扔在地板上。
客廳里太過安靜,一切細微的聲響都無所遁形,在耳畔像是十幾倍地放大。
高腳柜上被墊了件深色的包。臀裙,膝尖半。跪著。
身前是冰冷牆面,薄薄一層蕾絲,半掛不掛在臂彎。
雙腕被深色領帶束住,高按在了頭頂。
垂落在身前的烏黑髮絲,發梢處不時晃過幾分微光,極致的黑與白形成極致的反差感。
被大掌毫不留情地掌住。
幾乎是不可能掙動分毫的禁錮。
馮意檸只能搖著頭,又埋著頭,崩潰地哭。
直到咬在卡在下巴尖的虎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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