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滿面無表情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有人放煙花,我看那煙花像是求救信號,所以就好奇拿夜視望遠鏡看了下放煙花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事,剛好就看到那邊有人手裡拿著這個包。」
特警:「……下次說話別大喘氣。」
「你家距離出事的地方相隔這麼遠,你怎麼確定那人手裡拿著的就是這個包,說不定只是類似的包而已。」
夏小滿無奈道:「放煙花那棟樓距離我家直線距離幾百米,我用全彩夜視望遠鏡看,可以清楚看到那邊的一舉一動,當然也能看清那人手裡拿的包長什麼樣。」
「那你看清拿包那人的長相了嗎?是不是這個人?」說著,特警滑動平板,陳廣利的照片立刻呈現在眼前。
夏小滿毫不猶豫點頭。陳廣利是她介紹給孫晴認識的,明知道她跟孫晴關係不一般,還敢這樣算計孫晴他們,顯然是沒把她放在心上。
既然陳廣利不仁,就別怪她不義。都是利益交情,沒必要為了這脆弱不堪的交情而隱瞞,對她又沒好處。
特警又問了夏小滿一些其他問題,能說的夏小滿都說了,不能說的半個字都沒有透露。
從審訊區出來,夏小滿,葉曉潔,孫晴和陳廣利以及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被安排在一起坐著,旁邊有四個持槍特警,如果敢動手,瞬間就會被打成篩子。
孫晴見她出來,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沒事。」夏小滿搖了搖頭,難得有些愧疚的說道:「抱歉,是我沒有跟你們說清楚,才會讓你們遭受這個無妄之災。」
一旁的葉曉潔聞言笑著道:「跟你沒關係,你已經提醒過我們了。更何況,就算沒有這一出,也可能會有其他矛盾。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
跟幫派打交道,什麼意外都可能會發生,她跟孫晴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夏小滿見她們倆氣定神閒,猜到她們有後手,心中那點愧疚頓時消散不少。
「喂,吃飯了!過來領飯,一人一份。」一位特警抱著五份盒飯過來。
夏小滿拿了一份盒飯打開,裡面有一塊不知名雜糧餅,估摸著是蝗蟲粉做的。雜糧餅下面是半盒黏糊糊褐色的東西。
旁邊的孫晴問道:「這個糊糊是什麼東西?」
特警瞥了一眼,開口道:「土豆泥。」
土豆泥還熱乎著,聞起來沒什麼異味。孫晴舀了一勺放入嘴裡嘗了嘗,味道還不錯。
「現在犯人的待遇這麼好嗎?不用花錢都能吃好穿暖。」孫晴半開玩笑的說道。
特警冷酷說道:「吃了多少,都會從工分里扣。」
「那如果沒有工分呢?」夏小滿問道。
「勞改的時候多做幾天活抵伙食費。」
「如果是死刑犯呢?」孫晴問道。
特警:「……」
這幾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怎麼跟個小學生似的問個不停。
「死刑犯只有一頓斷頭飯,你們想試試嗎?」
看出這位特警大哥已經不耐煩了,夏小滿她們閉上嘴,默默的吃盒飯。
飯還沒吃完,謝逸帶著幾名特警進來,把還在啃雜糧餅的陳廣利跟另外一個小哥一起帶走。
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對著夏小滿說道:「已經查清楚了,待會吃完飯,辦好手續你們就能離開。」
夏小滿愣了愣,「這就查清楚了,速度也太快了吧!」
準備幫夏小滿她們辦手續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笑著道:「本來還需要一點時間,多虧了你提供重要信息,才能這麼快查清。」
陳廣利明面上是在交易點工作,順便利用工作崗位幫別人搭橋牽線遊走在灰色地帶之間,給各個幫派團隊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消息。
實際上,他是天災前某個走私團伙的一名成員,平時會幫團伙零售散賣白粉。
前段時間,陳廣利去供貨的地方拿貨,卻發現供貨的人死了。那人不是被人暗殺,而是晚上喝醉了酒,忘記給爐子添蜂窩煤,在睡夢中被凍死的。
看到供貨的人被凍死,陳廣利便偷偷潛入他家翻找物資,意外找到還剩下半袋的白粉。
半袋的白粉不翼而飛,有人懷疑是被陳廣利拿走,於是就發生了煙花信號的事情。
派人圍堵陳廣利,反被兵哥抓走,折損了不少人手,各方勢力暫時不敢再用強硬的手段對付陳廣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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