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她的寢室鑰匙丟了,想借用她的再去複製一把。
沈宴寧以為她要急用,問她方不方便同城閃送。
結果對方直接說不用,中午的時候自己過來取,順便問她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公司午休有一個半小時,沈宴寧算了算時間充足就沒拒絕,存著疑把公司地址發到她手機上後,盯著那盒牛角包發呆。
過了會兒,起身撥了個號碼過去。
孟見清接她電話時,人在西郊郁園,正和孟長沛下棋。
「到公司了?」語氣還挺確定的。
離上班時間沒幾分鐘了,沈宴寧想了想,長話短說:「謝謝你啊,讓老唐送我去公司還給我準備早餐。」
聽著客套疏離的話,孟見清興致不高地捻了顆黑棋到棋盤上,輕輕鬆鬆圍了對方一個水泄不通。然後像是想起來似的,淡淡「嗯」了一聲。
公司里的飲水機出水很慢,沈宴寧靠在桌邊,邊等水倒滿邊聽著他平淡的呼吸聲,斟酌著說:「這兩天要下暴雨,你......什麼時候回來?」
終於,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里有了起伏,他笑了一下,「後天。」
又補了一句,「等我回來。」
聽到這句話,沈宴寧莫名覺得臉在發燙,藉口說要上班後匆匆掛斷電話。
孟見清心滿意足收回手機,看了眼棋盤。
執棋者無意棋局,幾回交鋒後,黑子明顯處於劣勢地位,但他顯然無所謂,隨意落下一枚黑棋。
勝負已定。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孟見清漫不經心地把剩餘棋子扔回棋奩,整個人往後一仰,「我輸了。」
對面的孟長沛看看棋盤又看看他,說:「准你悔一次棋。」
「落子無悔,這還是您教我的。」
「難得見你把我的話聽進去。」他朗聲笑笑,話鋒突然一轉,「聽說你這幾天經常讓老唐送一個姑娘?」
孟見清面不改色應下,「林星的學生,之前法國大使離任會上就是她做的隨行翻譯,挺聰明一小姑娘。」
「京大的?」孟長沛放下蓋碗,有些詫異,「這個年紀能做這種大型接待會的翻譯倒是有點本事。」
「人挺優秀的,年年拿國獎。」
「是麼?那小姑娘前途不可量啊。」
「那是自然。」孟見清甚至有些驕傲。
「怎麼?你喜歡她?」孟長沛的眼睛裡全是老狐狸的算計。
「這種姑娘誰不喜歡。」孟見清抿了口茶水,繼而輕佻地說,「但人心高氣傲,可未必瞧得上你兒子。」
孟長沛那雙精神抖擻的眼睛像是要在他身上鑿出個洞來,好半晌,才笑笑,「那倒是可惜嘍——」
......
華今把午飯地點約在公司附近的一個居酒屋。不遠,出了公司大樓右拐就到了。
下班時沈宴寧被組長叫住談了些事,遲到了一小會兒。
華今把菜單遞給她,「因為怕耽誤你下午上班,所以我擅自作主點了菜,你看看要不要再加一些,我請客。」
兩個女生四個菜已經足夠了,沈宴寧搖搖頭說:「不用了,點多了吃不完。」
華今也沒再堅持。
她們之間還沒有熟到隨時隨地可以談起來的程度,所以這樣面對面坐著,氣氛一下子就冷淡下來。
沈宴寧放下水杯,想起正事,從包里掏出鑰匙給她,「一共兩把鑰匙,大的是寢室樓的,小的是我們宿舍的。」
華今道過謝,接過放進貼身包包里,問起她的近況,「你最近都和孟見清在一塊兒嗎?」
沈宴寧一愣。
算起來她也有兩晚沒回寢室了,這段時間他們倆見面的次數有點兒過於頻繁了。
她點點頭,問:「怎麼了嗎?」
「沒什麼。」華今往碗裡倒了點熱水消毒,「就是想問問你和孟見清在一起的時候有見到梁宵一嗎?」
沈宴寧腦中忽而閃過葉幸的臉,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囫圇說:「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
也不知道華今信了沒,她聽到一聲嗤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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