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怎麼定奪。
阮觀南突然狡黠一笑,
「莫雅公主,要小心咯~」
那俏皮的小尾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撒嬌。
只見她俯身,撩起最外層的布料,「撕拉」一聲,乾脆的撕下了一節布條。
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她緩緩的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不等眾人反應,阮觀南迅速摸箭搭弓,「咻」的一聲破空而去。
等眾人呆愣的看向靶心的時候,下巴都快垂到地上了。
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眼,然後看了一眼又一眼。
如果他們去過現代,現在場上此起彼伏的一定是一句句動聽的「國粹」。
可惜他們不知道,只能詞窮的乾瞪眼。
阮觀南在那一瞬間竟然三箭齊發,而靶子上只留下了一支箭矢。
另外兩支已經洞穿靶心,齊齊釘在了後面的承重柱上。
而排在前面的第一支更是被後面的那一支從箭炳處就開始洞穿,就剩下了一個箭頭深深嵌入在了柱子裡。
這到底是什麼箭法?
真是聞所未聞,平生僅見啊!
之前那個大臣推搡了一下身旁的阮父,抖著聲音小心問道:
「老阮啊,你家的人……都這樣?」
看著那大臣小心翼翼的眼神,好似生怕得罪了阮父,不知不覺被貫腦。
阮齊宗無語的給了他一拳,驕傲道:
「我不如嬌嬌兒。」
大臣更無語,不如自己女兒還驕傲上了?
與此同時,李淮逸目光炯炯的一刻不離的盯著女子的背影。
向來陰鬱暗沉的黑眸里,如今只能倒映出那一抹烈焰般的紅色。
而那熱烈的紅,像是一捧滾燙的熱泉,燙的他禁不住全身都為她顫抖。
不止是他,那一個如烈日一般燦爛的女子,幾乎灼熱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而阮觀南淡定的解下了遮眼的布,看著身旁的莫雅挑挑眉,做了個「請」的姿勢。
莫雅苦笑一聲,「我要是有你這箭法,今日還會站在這裡?」
阮觀南謙虛的擺擺手,「承讓了。」
莫雅恨恨的咬了咬牙,看著女子臉上的嘚瑟毫不掩飾,真是討厭……
蕭鴻撫掌大笑,朗聲道:
「好,不愧是朕的愛妃,巾幗不讓鬚眉。」
隨後又肅聲道:
「愛妃阮氏,其父領功,其身同耀。祥會鼎族,行高邦媛。今特晉為婕妤,以沐皇恩。」
眾位嬪妃包括皇后,均大驚失色。
太快了,這晉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才進宮一年都不到啊!
坐在第二排末尾的怡貴嬪簡直嫉恨到了極點。
僅僅一年,阮觀南就走到了自己花了三年才爬上去的位置。
憑什麼!
想到這裡,怡貴嬪看向阮觀南的眼神更是狠毒無比。
阮!觀!南!
不管其他人怎麼想,阮觀南很坦然的領旨謝恩。
畢竟也是為國爭光了,這是她自己掙來的。
阮父阮母很高興,也跟著叩謝皇恩。
蕭鴻擺擺手,示意他們起身。
比試完,就沒她什麼事兒了,阮觀南緩步回了座位,繼續吃她的葡萄。
看著盤子中滿噹噹的又大又甜的葡萄,阮觀南更開心了。
喝著新上的果酒,吃著美味的葡萄,別提多得勁兒了。
上首的李淮逸隱晦了看了她一眼,嘴角無意識的勾勒出一絲清淺的弧度。
眼裡滿是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寵溺和愛意。
當然,場中心思各異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上首皇帝又道:「莫雅公主,既是來和親,可有中意人選?」
莫雅下意識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可那人不問世事的低垂著眼睛,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半分沒有看她一眼。
她不經意收回視線,眼睛裡閃過一絲挫敗和失落。
半晌,她才重新抬起眼眸,堅決道:
「聽聞新宣二皇子性格灑脫,溫潤如玉,我願嫁於他為側妃。」
蕭鴻想到這個兒子的作風,也點頭應允了。
蕭川一愣,沒想到這裡還有他的事。
參加了個宴會,白得了個美貌側妃,賺到了,趕緊起身謝恩。
而被注視過的蕭承,依然自顧自的喝著桌子上的酒,垂下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幽暗和鋒芒。
原本腦海中不甚清晰的身影,漸漸在她腦海里也有了身形和容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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