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夫原話的意思是,阮觀南動了些胎氣,要好好養著切忌動氣,不然以後生產時對大人和孩子都不利。
聽在魏景舟的耳朵里就是,因為他發瘋,夫人和孩子如今情況危急,以後生產更是危險萬分。
所以向來心高氣傲的魏景舟,看著昏迷的阮觀南哭的不能自已,心裡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看著床上的人臉色有些蒼白,魏景舟自責的恨不得打死自己。
阮觀南回過神來,抬眼看向他,然後沒好氣地拿起枕邊的帕子按到他臉上。
她把白鷺喚了進來,魏景舟在下人面前還是要臉面的,臉側了側埋在了阮觀南的掌心裡。
阮觀南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抬眼看向白鷺仔細問道:
「大夫怎麼說的?情況很嚴重?」
白鷺見她醒來很是高興,突然被這麼一問有些莫名,但還是一字一句回稟道:
「大夫說您動了些胎氣,要喝幾天安胎藥。」
阮觀南這才放了心,揮揮手讓她下去了。
魏景舟可憐兮兮地蹭了蹭她的手心,「你看,多危險。」
阮觀南語氣淡了下來,「還不是你莫名其妙發瘋?」
魏景舟見她臉色冷了下來,更是不敢大聲說話了,「對對對,都怪我。」
隨後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是嫉妒你和陸瑜親近,還許過婚事。」
他眼睛瞟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如常,繼續道:
「你已經嫁給我了,以後能不能別和他走的太近?」
和之前梗著脖子怒吼的明明是一個意思,可現在聲音小的不仔細聽幾乎快聽不到,還帶著商量的口吻。
阮觀南冷哼一聲,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
魏景舟還以為她是不願意遠離陸瑜,眼睛裡的光都黯淡下來,心裡悶悶的疼。
可如今也不敢對著她發泄出來。
就在魏景舟快被自己的想像醋的不行的時候,阮觀南這才開口道:
「先不說我和陸瑜並沒有什麼,就算是有,你在外面逛青樓,我和從小認識的朋友喝盞茶也不成了?」
「我沒有!」
魏景舟大喊冤枉,然後聲音立馬低了下來,「我沒有逛青樓。」
「那天本是想給你買些首飾哄你開心,可周呈那個王八羔子說光送首飾沒用,誆騙著我找了解女子心思的人,然後把我帶到了青樓里。」
魏景舟語速很快,生怕阮觀南誤解他,
「那天只是請一位姑娘過來解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令書可以替我作證,再不濟整個伊人坊的人都可以證明。」
魏景舟眼巴巴地看著她,「沒娶你之前,我都在女色上沒亂來過,更何況娶了你之後……」
「真的?」
魏景舟忙不迭點點頭,「騙你天打五雷轟。」
隨即反應過來什麼,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所以你那日提起納妾,並非是因為陸瑜,而是看到我去青樓的緣故?」
「這跟陸瑜有何干係?」
阮觀南眼帶疑惑,「你那日前腳逛青樓,後腳又為那個春柳抱不平,這不是想納妾是想幹什麼?」
「我又冤枉!」
魏景舟小聲為自己叫屈,
「那什麼柳的在我去找你之前,哭著說惹你動氣了,我不想在你面前提及陸瑜,只能藉由她問問你為何動氣罷了。」
阮觀南沒好氣道:「還能為何?說我惹你厭棄,不討你喜歡,還想給你做妾生孩子,我罰她不是應當的?」
魏景舟臉瞬間黑成了鍋底,「她算個什麼東西?果然臉大。」
他覺得把人攆出去懲罰還是輕了,然後想到什麼很快反駁道:
「誰說你惹我厭棄了?明明是你對我忽上忽下,我連回正屋休息都得爭得你的首肯。」
聽他這話,阮觀南瞬間變臉,然後被魏景舟急忙打斷,
「是我太要臉面的緣故。」
阮觀南這才緩下了臉色,魏景舟微微鬆了口氣。
隨後又想到什麼,眼神有些怨念,「如果不是為了陸瑜,那為何你見完他之後,就不讓我靠近了?」
魏景舟眼睛時不時掃她一眼,警惕她的臉色,
「難道不是為了給他守身如玉?」
阮觀南真的快被氣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洞了房,懷了孩子後開始守身如玉的。」
見他還要再問,阮觀南直接捂住他的嘴,眼帶嫌棄,
「我不讓你近身,你就沒有反省一下當天你都幹了什麼?」
上次進了青樓,喝了酒,這次同樣也喝了不少,身上的味道肯定不好聞。=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