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三次水,等兩個小傢伙都洗得皮膚發紅,有些嫩的地方快破了,女人才放過他們。
擦乾把他們抱上床是梁彥好的事情。只有他們這裡的床鋪大,能睡下四個人。
抱上床後,小孩們要睡了,大人的夜才剛剛開始。
也不知道今日吃錯了什麼,公子哥特別想與她親近,餘光瞥見她要去沐浴,彎身與孩子們說了句「乖乖睡覺」就匆忙跟出去了。
長廊里,一男一女,一前一後,都顯得著急。呼衍容吉急著甩開他,梁彥好忙著追上她。兩人在快走到浴房門口時碰上,屋裡溫熱的水汽還沒散開,連同眸子都是氤氳的。
呼衍容吉垂了垂眼眸,看見他身上的髒衣服,又看見他死死拽住不肯放的左手。
『鬆手。』女人單手也能與他說,『門還開著,給他們看見不好。有什麼話,等我洗完再說。』
這回沒人妨礙,他能答上話了,『他們都睡了。我想和你一起洗。』
男人女人一起洗澡,得是很親密的關係,又想做很親密的事情。她立刻就會懂,把臉別開,有些臊。畢竟兩人一開始做的時候,她是男人的奴僕,後來是遲早要分開卻兩情相悅的男女。
而如今,她會成為他日後的妻子。
儘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准信,但她心裡到底種下希望了。希望,真是讓人貪戀的東西。
所以不再像野獸那樣用痴狂的欲望澆灌對方後,他們各自冷靜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也不能說清心寡欲吧,就是,學會克制了,心裡清楚,這樣純粹的愛,做一次少一次。
今日忽然提起,在一個記不起何月何日何時的混沌時候,她心裡小鹿亂撞。一隻腳邁出門檻,往長廊前後望了望,而後收回來,將他帶進了門內。
離水桶還有些距離,身上的衣服還沒脫,梁彥好身上本該是濕冷的,莫名煩。亂起來。
不等女人掙脫自己的手,也沒來得及換個與她相對的姿勢,複雜而細密的吻就落進了她胸懷裡。
他的吻和別人的大有不同,至少能隔著皮肉觸及她的靈魂,輕輕一碰,衣角就掉進盆里,被熱水打濕。
『……別太久,孩子們發現我們遲遲不回去,會哭鬧的。』她的手指零零散散地把要說的話呈現給他看。
但他不理會,抬手覆上女人的雙目時,而後沉迷地閉上了眼睛。
黑暗裡,有吞咽的聲音,他不知道在吃什麼東西,直至一雙嘴唇埋進渴求已久的源泉里。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啞巴,這會兒光著身子站在他身前,除了癱軟,便只剩下緊勾向上的雙腳,還有摁住他後腦勺的那雙手。
不能放過他,不許放開他,要凌駕於他之上,要把還剩下的欲。望與情愛盡數遞交給他。
「啊。」極其輕悄的一聲呼喊,她坐在水桶邊緣勾起了身子,雙腳往外蹬踹。而後起水流聲、吞咽聲和女人暫抵桃源的陣陣喘。息聲。
也不算休息,該做的事情還沒開始。他不過是要準備入盆時才想起來身上的衣物尚未除盡。
但他早不是幾月前瘦弱纖細的男子了,這段時日跟著趙野他們一通操練,臂膀、胸膛都厚重不少。這會兒借著水面上的月光也能瞧清楚,正是能吸引女人的模樣。
『你還沒說是不是真的要娶我呢?』女人忍了這麼多日,總算是找到機會開口問,『我早就收了你的東西,你打算要我什麼時候給你當女人。』
他聞言,輕笑兩聲,入水前彎腰在她臉上輕啄幾口,答,『什麼時候看到草原什麼時候娶你。容吉,咱們總得找到個能給你送嫁的地方,哪怕新冒出來的一棵小草也行。』
說的好聽。
這男人就是嘴上說的好聽。
但她看見這回答,肚子裡的氣才真正消散去。好像時光一下子回到十年前,她收拾行囊要從家裡出嫁時,母親姊妹都為她梳妝。好像她期待已久的和心上人的洞房花燭到今日才能兌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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