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冬表情僵住了。
「怎麼?」我歪頭,「不願意啊?」
「我不要和那個姓檀的一樣。」花冬冷著臉,眼底有不屑。
「可你們就是一樣啊。」我擰眉,「哦,不對,你不如他。」
「丘姰!」剛乖了沒幾天的花少爺,再度露出猙獰的表情,沖我嘶吼起來,「我哪點不如那個賤貨!?」
又不聽話了。
我早就說過,我討厭老婆這個稱呼。
為什麼總是不懂適可而止呢?
那就,連籠子也別想睡了。
花冬被我一腳踹去了院子裡,晾了好幾個晚上。巧了,期間刮過風,下過雨,連老天都在幫我懲罰他。
「丘姰,放我進屋!」
「丘姰,你還有心嗎!?」
「小姰,我好冷。」
「小姰……」
無人理會他。
我和檀輕待在溫暖的房子裡,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依偎著,吃美味的食物,看浪漫的電影。
而樹下那位美麗的大少爺,孤零零地蜷縮著,顫抖著,木然的臉上,沾的不知是雨還是淚。
之後,他再也沒叫過我老婆。
我以為他就此消停了,結果某個晚上又犯病了。
「憑什麼你監督那個小三洗澡,卻不監督我?」
花冬腰間裹了條浴巾,靠在浴室門框上,不滿地瞪我。
這個男人,無論被怎麼折磨,一轉臉就又會恢復往日神采。
頗有蟑螂的風範。
「因為我對花少爺有著十足的信任,您一定非常自覺,非常愛乾淨,不需要我操心。」我隨口敷衍他。
「不行。」花冬過來拉我,「你必須看著我洗。」
「必須?」我冷冷看他。
「不,是求你。」花冬立刻改了用詞,跪了下來,態度變得乖順,「求你看著我洗,好嗎?」
我對檀輕做過的事,花冬要我一件一件補給他。
他表面上好像接受了做我的奴隸,接受了檀輕的存在,其實骨子裡還是帶著強烈的、濃重的、揮之不去的占有欲。
我半躺在椅子上,看著花冬摘下浴巾,露出他全部的身體。
之前遛狗的時候,光顧著羞辱他,沒仔細觀察過他的身材。
還不錯。
肌肉比檀輕多一點。
看上去更健康,勻稱,精緻。
全然沒有檀輕身上的陰柔病態感。
原來大少爺平時有在認真鍛鍊啊。
該不會是為了打贏我吧?
我忍不住笑。
「笑什麼?」花冬臉頰緋紅。
剛才還一副熱情主動的騷勁,此刻又開始臉紅扭捏起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悠悠地走向他,踩入他腳下那片水漬。
花冬下意識迎上來,嗓子泛起了啞:「陪我一起洗好嗎?」
我踹向他的小腿:「跪下。」
他踉蹌了一下,順從地跪下去。
花冬渾身都是濕的,不斷往下滴著水,濕漉漉地,可憐兮兮地仰望著我:
「小姰,你總得給我個盼頭。我如此放低自己,輕賤自己,如果最終連一點獎勵都得不到,那要怎麼努力堅持下去?」
我踢開他:「堅持不下去就滾唄。」
花冬表情暗下來,眼睛泛起了紅。
我彎下腰,薅住花冬的頭髮,將他上半身拎起來,拉向自己,吻上他的唇。
「這是獎勵。」我柔聲說。
儘管仍處於怔愣中,花冬還是本能地回應了這個吻,保持著跪著的姿勢,直起身子,動作依舊莽撞,我擰眉,扯了扯他的頭髮,他才勉強控制住力道,逐漸輕柔下來。
被折磨了這麼久,現在只是得到了一個吻,便讓他壓下體內不安分的因子,變得滿足,乖順。
交纏之際,餘光無意間瞥向門口,我才發現檀輕一直無聲無息地站在那裡,幽幽注視著我和花冬。
寂然無波的眼睛裡,正在落下透明的淚。
隔著花冬,我與檀輕視線相交,不禁一愣。
檀輕什麼也沒說,就只是用那雙被淚打濕的眼睛,安靜地,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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