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柏桃臉頰通紅,可愛的耳廓紅得快要冒氣兒了: 「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柏桃可委屈了,被alpha信息素侵占的感覺太激烈了,她疼得發抖,到最後意識變得昏昏沉沉的,蕭逐燃也沒有放過她。
「你太過分了!」柏桃咬牙道。
蕭逐燃貼在她耳邊輕輕笑了一聲,聲音低啞,語氣特別混蛋: 「那你怎麼沒打我你不是很能打嗎」
柏桃: 「……」現在真想打人了。
「不逗你了,我去給你做點兒吃的。」蕭逐燃溫柔地笑著說。
柏桃轉過身,拉了一下他的手指,從被子裡探出頭: 「你要罷工嗎不行啊,已經決定好的行動,不能說不去就不去。」
奶凶奶凶的,還會教育人了呢。
蕭逐燃失笑: 「你最重要。」
這句話搭配著蕭逐燃唇邊的溫柔笑意,殺傷力極大,柏桃咽了下口水,才守住了原則: 「正事要緊,你不要任性了。」
「聽你的。」蕭逐燃最終說道。
蕭逐燃換好軍服,又走回床邊,俯身親了下柏桃。
柏桃已經從被子裡爬出來了,這才看清蕭逐燃側頸處有一個牙印兒,回憶了片刻,又紅成了一隻冒著蒸汽的小火車。
那是她咬的,她被蕭逐燃壓在床上胡亂地親著,掙不開,逃不掉,氣得她逮著一塊兒皮薄肉嫩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邊緣都冒出了血絲,龍舌蘭的烈酒香順著血液溢散出來……
使她本就不怎麼清醒的理智更加雪上加霜,好氣!
蕭逐燃捕捉到她的視線,笑著問: 「心疼了咬得我可疼了。」
柏桃想也沒想地反駁: 「你後來不是咬回去了嗎!還專挑嫩……」的地方咬!
太羞|恥了,說不出口。
蕭逐燃又把她抓過來吻了好一會兒,柏桃纖長的手指一直抓著被子,直到蕭逐燃自己動手,讓她環住自己的肩膀。
一吻結束時,柏桃已經眼角緋紅,淚光朦朧。
蕭逐燃退開了一點距離,用了十二萬分的理智才沒有繼續汲取她的甜美。他親昵地貼著柏桃的鼻尖兒,柔聲說: 「乖,等我回來。」
柏桃已經受到了不小的衝擊,看著此刻蕭逐燃近在咫尺的俊臉,愣愣地點了點頭。
蕭逐燃離開時,拿走了柏桃做的三明治,還回頭笑著眨了眨眼睛: 「謝謝寶貝的愛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