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其他人的反應也是怒火中燒。
祁父的臉色跟祁志剛一樣陰沉。
而祁家那兩兄弟和祁如娟就氣得不行。
他們可都知道大哥給了那賤人很多錢的,雖然具體多少,他們還不知道。
「我們離婚後,她就被三輪車拉到火車站,現在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祁志剛現在就恨不得把雲月給挫骨揚灰了。
「賤人,她居然帶著錢跑了,我要弄死她。」祁老婆子要瘋了。
她是知道大兒子給了多少錢的。
這會兒,錢不可能拿回來了,她不瘋才怪。
「我看報警吧!」祁父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錢沒了。
祁志剛怒道:「報什麼報?以什麼名目報?我都跟她扯離婚證了。」
而且,他感覺那些警察是偏向雲月那賤人的,要不然,怎麼弄那麼一出?
現在想想,他還是被那些警察給唬住了。
「不報警,那就讓她把錢就這麼的拿走了?那可是六萬五。」
祁老婆子這一曝,可把不知情的兄妹三個給震驚到了。
他們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祁志剛。
「大哥,你真的給了雲月那賤人六萬五?」
天,這麼多錢,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
祁志剛沒回答他們,但他的臉色卻足以說明一切。
「大哥,你瘋了吧?為什麼要給她那麼多錢?」祁老三憤怒的臉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祁老婆子當即瞪過去,「吼什麼吼──你大哥那是打算先穩著她離婚,再找人把錢給搶回來的,誰知道那賤人跑了。」
「那現在怎麼辦?那麼多的錢沒了。」祁如娟也嫉妒扭曲的不行。
這些錢要是給她,那麼她這一輩子都不用去掙了。
祁志剛咬牙切齒道:「找,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回來,爸媽,你們明天就去她老家,就算是沒有找到人,那也把她先偷人的事給我捅開。」
祁父果斷點頭,「行,我跟你媽就去一趟這雲家莊。」
祁老婆子怒火中燒。
「那賤人要是真回村了,看我不削了她的皮。」
想到那麼多錢被那賤人給帶走,她心痛的無以復加。
「那這邊的事你們先盯著,我兩天沒回公司了,必須得先回去一趟才行。」祁志剛看向了那二弟和三弟,「你們也去打聽打聽她能在哪裡。」
兄弟倆立即點頭。
這事不用大哥吩咐,他們也會去做的。
那麼多錢,他們可不會讓這錢落在雲月那個女人手上。
──
雲月這邊可不知道祁家因為她走了,而陷入到暴怒中。
在睡了一覺之後,她明顯的感受到身體好了很多。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火車上乘務員的叫賣聲:「花生瓜子礦泉水,啤酒飲料──」
雲月一聽,就來了精神。
她喊住了正要過去的乘務員,「你好,同志,麻煩給我兩瓶水,兩瓶八寶粥,對了,你這裡有熱飯嗎?」
說話間,她也從那軟臥起來往外走,來到和乘務員的推車旁。
「有的,熱的,有粥還有土豆配菜的飯。」
雲月也已經看到了推車上賣的東西,還挺全的。
她本來以為賣飯和這些小吃是分開人賣的,結果一起的。
「那就再來一份粥,給我一個鹹鴨蛋,再來一個花卷和水煮蛋。」
「行。」乘務員給拿她報的那些。
軟臥其他床位的人也有出來買東西的。
雲月付了錢便提著東西回到了自己的鋪位。
她把東西放在了自己的鋪位上,隨後便去外面的衛生間洗漱。
原主的五官長得很不錯,皮膚本該白皙的,但因為長年幹活加上營養有些不良,這臉色就偏蠟黃。
現在換了個靈魂,整個人就從黯淡無光褪去,長年無神的眼中多了一份自信。
回到自己的鋪位,她配著鹹蛋喝著粥,水煮蛋沒急著吃,打算中午再吃。
不過,她把花卷給吃了。
她過的還算悠閒,吃完早飯之後,她便躺在鋪位上養神。
而祁家就很不好了。
「為什麼還是我做飯?」祁如娟對於做飯洗衣服這些家務事是深惡痛絕。
三年沒幹這些活了,光這兩天,她手上還被燙了不少泡。
就這樣辛苦,結果還得來家裡人嫌這嫌那的埋怨她飯菜燒的不好吃,衣服洗的還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