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問出聲,「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
「心慈,十歲。」
「你姓什麼?」
東方萱遲疑道,「我娘說我好像姓...劉。」
攝政王的心開始快速的跳動,有了一個想法,還需要考察。
「你爹娘叫什麼?」
東方萱,不,以後應該叫劉心慈變得警覺,「你又是誰?問我爹娘做什麼?」
攝政王有些尷尬,太過於熱情,反倒有些不妥。
解釋道,「我叫劉羽。」
「劉羽?」劉心慈嘟囔道,「攝政王?」
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早知道是你,就不救你了。」
劉羽有些疑惑,眼前這個孩子怎會對他抱有這麼強烈的敵意?
「小朋友,我們之間是否存在誤會?」
「誤會?」
劉心慈一聲冷笑,雙手叉著腰,不屑道,「劉邕是你兄弟吧?」
攝政王拱手,道:「正是本王的皇兄,當今皇上。」
「十年前還未登上皇位的劉邕帶著他的王妃外出上香,結果被已經處死的五王爺派人刺殺,導致王妃跌落山崖。
我問你,你們可否找過?」
劉羽激動的望著她,「你是...」
「三個月後,劉邕登上皇位,另娶他人為後。對之前的王妃,一句未提。
敢問你們一干人等,將我母親置於何地?」
要說攝政王最對不起的人是誰?是劉心慈的母親。
當時在場的,還有攝政王的嫡長子,為顯孝心,也跟著去了。
王妃就是為了救劉念瑤而死。
一個為國家征戰沙場的男子漢,今日面對一個小姑娘掉下眼淚。
悲痛道:「孩子,叔叔找了你母親十年啊。」
那麼高的懸崖,大家都以為孩子一定會沒。
尋找的時候,只找了大人。
這麼多年的誤區才導致先王妃生活在皇城多年,都沒有被找到的原因。
為何不出現?
等先王后生下劉心慈,已經是三個月後。
劉邕登上皇位,宣布了一個新的皇后,她這個王妃顯得異常尷尬。
聽著攝政王講述這麼多年找她們母女兩人的艱辛,劉心慈摸著心口道:「看到了嗎?這些人從未放棄過你。」
心中鬱結消散,或許這就是寂滅者最想不通的心結。
整個人也冷靜下來,坐在愧疚萬分的攝政王身邊。
辰冥看著兩人的對決,忍不住鼓掌叫好!
他家宿主果然不是一般人,思路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簡單的一個任務,被她拐了好幾個彎。
唯一的用處就是攝政王的愧疚更多了。
只見東方萱抬起小小的腦袋,認真的問道:「只是三個月,為何重新娶了一個新的人?」
攝政王嘆了一口氣,「我們派去的人在懸崖底找到了你母親帶血的衣服和鞋子。
在附近找了三個月,最終認定你母親已死。
朝堂之上爭論不休,你父皇一開始也是被逼著娶了他人。」
攝政王略微停頓,尷尬道,「說起來,這個皇后還是你的姨母。你母親的庶妹。」
呸!渣男!
這大概是東方萱和辰冥難得的一次想法一致。
「狗皇帝真是懂得齊人之美。」
辰冥陰陽怪氣,[據說這位皇后年輕時,和先王妃有八分像。長相雖不如先王妃好看,卻也是陰柔之典範。」]
攝政王道,「這件事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母女,心慈可願和我回去?」
心慈流落破廟,他心裡已經明白,先王妃多半是去世了。
「不要。」
沒想到,她再次拒絕。
[宿主,你別玩過頭了。]
「我心中有分寸,你閉嘴!」
「為何?」
攝政王看著劉心慈如今柔弱的模樣,想不通她為何拒絕,還要繼續流浪嗎?
「我回去了,算什麼?那個負心之人並沒有將我母親封為先皇后,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回去?
他當初壓不住朝臣,重新娶了皇后;又如何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吃不飽,穿不暖,終日要飯。
我如同七歲孩童一般,又如何能夠確定我是皇嗣?」
辰冥鼓掌叫好,[不愧是紫薇神君!]
劉心慈的訴控,攝政王痛心不已。
畢竟那是事實。
「可,現在有我,不會了。」
劉心慈一聲冷笑,「你若真的覺得有愧於我,便不要把我帶入皇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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