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是懷疑這一切都是皇后和背後的老臣做的?]
「不是懷疑,是肯定。」
夜深人靜,攝政王還在為劉心慈操心。
今天的事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可劉心慈卻是半點都不擔心,趁著夜色出門閒逛。
這一逛,就逛到了午門侍衛黃子榭的家。
此時皇后的族妹被關了起來,黃家暗中找城中有名的大夫。
可這毒太過於猛烈,無從下手。
黃子榭的妻子聞著花香八年,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
看著妻子絕望的眼神,黃子榭恨不得殺了那個毒婦。
可,毒婦是皇后的人。
「呦!這就生氣了。」
劉心慈坐在房樑上,較有興致的看著下方,亂作一團。
黃子榭一抬頭,「文壽公主?」
其妻也止住哭聲,膽怯的望著劉心慈。
冷靜後,黃子榭恭敬道:「不知公主駕到,有失遠迎。」
劉心慈從房樑上跳下,拍了拍身上的灰。
「路過此地,多有打擾!」
「公主來臣的家中,所為何事?」
劉心慈掃了一眼周圍的人。
黃子榭心領神會,「公主隨臣來。」
書房內,劉心慈將一瓶藥放在桌子上。
「這是?」
「麒麟花在你們看來,是無解的毒藥;於我而言,不過如此。」
黃子榭哪能不明白。
堂堂七尺男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公主有何吩咐?」
劉心慈的手拿著藥瓶,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
黃子榭的神經也跟著緊繃,唯恐藥瓶碎了。
「公主放心,從今日起,黃氏一族聽從公主的吩咐,任憑公主的調遣。」
劉心慈滿意的笑了,「這倒是不用。」
難道是?
黃子榭道:「公主放心,臣會協助大皇子登上皇位。」
聽著眼前之人逐漸明白自己的意思,她才說出此行的目的。
「聽說先皇駕崩後,身邊的太監總管告老還鄉。
他在哪?」
「這...」
黃子榭有些遲疑,
「黃子榭,你考慮清楚。畢竟這關係到你們家的下一代。
我想你應該也不願意讓自己勞苦大半輩子掙下的人脈和官位成了你那不成器的侄兒囊中物。」
黃子榭心下駭然,沒想到文壽公主連這種事都清楚。
劉心慈又補了一刀,「麒麟花不止對女兒有效,男人同樣躲不掉。」
黃子榭心道:李公公對不起了,為了黃家的下一代,子榭只能辜負你的信任。
「李公公在皇陵。」
「皇陵!」
「你送他去的?可有發現異常?」
黃子榭回想那晚見到李公公的場景,李公公好像背著什麼東西,跑得很急,不時回頭看,應該是在躲什麼人。
碰到他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感覺李公公似乎被什麼人追殺?要我幫尋找一處藏身的地方。
奴才覺得也只有先皇的皇陵是最安全的,李公公本就差點隨了先皇,卻不知因何活了下來...」
說到這裡,黃子榭恍然大悟,
「難道說先皇的死另有原因?而李公公恰好知道了這件事,所以...」
劉心慈微微搖頭,「不確定,只是有些猜測。
雖說繼承皇位的人本就是我父皇,可,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傀儡。
要不了多久,紫雲國將會滅忙!
被那些所謂的老臣滅了。」
若非辰冥告訴她,黃子榭絕對可信,她絕不會說出這些猜測。
「也就是說當今皇后也參與其中?」
這會,劉心慈確信的點了點頭。
「豈不是說我黃家世代忠良,如今卻助紂為虐!」
黃子榭不敢相信,今日若不是文壽公主告訴他這些,他永遠都不會相信那麼衝動的皇后竟然有這麼多的歪心思。
臉色白了又黑,怎麼都沒想到那個毒婦差點毀了他們家的世代清譽。
「公主打算如何?」
「李公公那裡,我會安排其他不引起懷疑的人給他送飯;至於你們,明天就去告御狀!」
說著從懷中(實際上和辰冥討價還價許久),拿出一瓶紫色的藥。
「將這個藥倒入水中,給那個平妻喝下,然後審問,一定要將皇后套出來;明天,就去告御狀!」
黃子榭並沒有直接接過,沉思良久,帶著審視的眼神看著劉心慈。
沉吟道,「公主是想掩蓋今日怒罵皇后的風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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