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每年,我們過得有多苦,你們甘心嗎?」
劉心慈放下手中的刀,捆了北夷首領,坐在他背上看著熱鬧。
聽著北夷將士不甘的吼道:「不能又怎樣!首領還在他們手裡。」
三子道:「你們還有我,就算阿爸沒了,只要我們勝利,就仍舊勝利。
我相信阿爸會理解的,會為了北夷光榮的犧牲。」
劉心慈拍了拍首領的腦袋,「聽聽,你這兒子多聽你話。這就開始造反了。」
首領憤怒的瞪她,她一腳揣在首領的腿上,嗔道:「又不是我教的,你等我幹什麼!毛病!」
聽著三子的話,熱情熄滅的北夷將士重新燃起希望。
劉心慈回頭看了一眼周布依,周布依會意,給她遞了一把弓箭。
她帶著邪惡的笑容,拉開弓,箭頭瞄準三子的心口。
在他演講到激情澎湃的時候,鬆開了右手。
邪魅道,「拜拜了您呢!」
貫穿心臟,瞬間斃命。
北夷剛剛燃起的希望又一次澆滅,瞬間大亂。
劉心慈將弓箭交給周布依,起身拽著北夷首領仍在眼前,衝著北夷的人,大聲吼道: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想活下去,就不要在搞那些幼稚的小動作,好好地孝敬紫雲,紫雲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當著北夷將士的面,將他們尊貴的首領踩在腳下,轉身看向紫雲的將士。
「自今日起,凡我紫雲國女子若非真心相愛,不得遠嫁,不得和親。
我紫雲國的女子,高貴!受不起這窮鄉僻壤之地的苦楚。
紫雲國的公主可婚配自由,不得因權利的牽扯嫁與不喜歡之人,不得和親。
若讓我發現有哪些部落膽敢讓我紫雲國的公主和親,敢進犯我紫雲,本公主發誓,雖遠必誅!」
劉心慈性別為女,代表著這個時代的女子。
她的話,無人敢不聽。
就算有人覺得家中姊妹不堪的人,也在這一刻覺得姊妹高貴。
爭相喊道:「公主說的對!我們紫雲國的女子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豈是一個賢良淑德可以形容的。」
首領對此萬分不屑,狡辯道:「還不是你們紫雲國的人陰險狡詐,若非那個太安公主將我方的弱點告訴你們,我們豈會大敗!」
劉心慈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個首領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傻的天真。
「你笑什麼?」
她的笑,讓首領心中發毛。
劉心慈悄悄在其耳邊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能取得勝利是因為太安?
太安是皇后的女兒沒錯,可她並不是皇上的女兒。」
首領呼吸一滯,愣愣的看著劉心慈。
感情這麼多天沒有攻過來,是為了折磨太安公主。
劉心慈轉身回營,「還不把首領請回去。」
北夷大勝,劉心慈生擒北夷部落首領,皇上大喜。
與此同時,西域首領也在計劃中,被攝政王擒拿。
兩路人馬一前一後進入京都。
北夷首領是坐著馬車進來的,西域大汗是被囚車關押著。
劉心慈坐在北夷首領的左邊,見他神色緊張,笑道:「首領該慶幸當初沒有和蘇丞相密謀。
北夷之地苦寒,只要你們從今往後俯首稱臣,保持一顆忠心,紫雲會永遠幫助你們。」
掀開車簾,故意讓首領看到西域大汗的慘狀。
斷了一個胳膊,缺了一條腿,頭上綁著繃帶,清晰可見的血。
因為是大汗,所以單獨坐一個囚車;可他的妻兒卻沒那麼好運。
十多個妻妾坐在一個馬車裡,十分擁擠。
由於他兒子眾多,就用一根繩子拴著,跟在馬車後面走。
見他面露恐懼之色,放下車簾。
她自顧自的說道:「若不是西域首領妄圖得到不屬於他的東西,和蘇丞相勾結,擅自發動戰爭。
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又警告道:「首領若是也想造反,就等我歸天之後。」
首領嚇得連道不敢。
劉心慈也沒有在意,閉目養神,不在理會受驚嚇的首領。
一直到看見紫雲國的皇帝,首領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
皇上就很奇怪,之前不可一世的首領,怎麼態度這麼好了?
他將這一切都歸於首領打了敗仗的緣故。
朝堂上,劉心慈站在攝政王的身邊,北夷首領站在中央,西域大汗灰頭土臉的跪在地上。
蘇丞相如喪考妣,站在官員之首。
針對兩個部落首領的處罰,皇上看向劉心慈。
「文壽有什麼好的提議?」
劉心慈早就想好了對策,此時站出來也是提前計劃好的。
「北夷部落每年向紫雲進貢牛羊數萬隻,需將下一任的首領送來京都做質子,待其成年,方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