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原主卻因為這對情侶丟失了性命。
這兩人叫劉腥和陳石峰,原主與他們認識一年後,不知什麼原因劉腥要和陳石峰分手,但陳石峰是個偏執的瘋子,自然不肯,兩人一直糾纏,他還曾放出「我會不顧一切」的話威脅劉腥不許離開。
原主跟劉腥是好朋友,又住的格外近,所以劉腥在陳石峰不斷糾纏的時候,總是會躲到原主出租屋內,並且不斷請求原主幫他跟陳石峰說說好話,原主看在朋友的份上也勸告了他,但作用不大,甚至自己還被陳石峰暗恨上了。
因為陳石峰屢屢上門恐嚇、滋擾,原主還曾提議報警,但被劉腥以「合住公寓違反當地法律、不想把事情鬧大」為由加以勸阻,一直請求原主幫忙解圍。
原主無奈,但好友如此堅持,她也不好再勸,只能繼續勸說陳石峰。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背地裡,這位好友為了自己的安危,好幾次都威脅陳石峰,說原主勸她分手,還說他再糾纏自己,原主就要報警抓他。
這下徹底激怒了陳石峰,他本就因為劉腥執意跟他分手而憤怒,又以為是原主在背地裡慫恿的還想報警,心裡一狠,打定主意找機會拿刀要給二人一個教訓。
糾纏數月之後,最後一次,通過陳石峰惡狠狠的警告電話,劉腥知道事情可能不好,所以下課後專門等原主,央求她跟自己一同返回公寓,原主不知其中內情,也沒在意。
她們到了公寓,劉腥推著原主在前面走,結果如她所料那般不妙,陳石峰事先埋伏在了二樓過道,從樓梯間看到她們的身影,帶著刀瞬間沖了過去,兩人驚叫,劉腥早有準備,驚嚇之餘一把將原主推了過去,然後自己迅速衝到房前將門打開,緊接著反手將門鎖閉。
陳石峰抓了把劉腥沒抓到,只好把所有怒火朝著原主發,原主當先就被砍了一刀,她驚恐掙扎著捂著傷口就往出租屋跑,死命的撲到門前。
但屋內的劉腥並沒有給她開門,原主驚懼之中腦袋還是清明了一下,忍著劇痛精準的打開了門,結果剛剛擠進去半個身子,就被驚駭尖叫的劉腥又推了出去。
原主體力不支,直接倒在地上,衝上來的陳石峰一把抓住她的腦袋,而劉腥卻在裡面捂著嘴悲切痛哭,只從貓眼裡眼睜睜的看著原主被陳石峰一刀一刀的砍死,鮮血噴的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直到原主躺在地上沒了聲息,陳石峰終於清醒過來,害怕的連忙逃走,公寓內有人發現這裡的動靜,過來一查看,驚恐失色,立馬報警喊救護車。
但這種情況下,原主當然活不了,直接當場死亡。
他國警方對此案進行調查,五日後才將畏罪潛逃的陳石峰逮捕回來。
這起案件發生的簡單又離譜,還有監控為證,警方很快就將三人之間的關係調查個一清二楚,最後以殺人罪對陳石峰進行審判,判處其二十年有期徒刑。
但在這起案件中,由於原主的死亡是陳石峰造成的,劉腥並沒有以直接手段殘害,所以她不承擔任何刑事責任。
可劉腥的所作所為極其不道德,原主的遇害是她引起的,原主母親很快以生命權侵權為由對劉腥提起訴訟並索賠。
毫不意外,原主母親一審二審都勝訴了。
可勝判之後,劉腥非但沒有愧疚,還猖狂的對原主母親進行各種刺激,在網上買通了水軍對她進行侮辱和誹謗,甚至為了不賠償,還造謠原主搶她男朋友,想要製造輿論壓力。
更惡毒的是,劉腥每次都會在闔家歡樂的節日期間,有意向的向原主母親發送惡毒的團圓簡訊,她的父母甚至還說出是原主短命才被殺死,幸災樂禍的說她活該失去唯一的女兒。
而網上還真有些大傻逼,說出「支持劉腥」的腦殘語論,對著原主母親惡語相向。
這一出出給原主母親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日日以淚洗面,提起女兒就悲痛不已。
之後的事如何發生就不知道了,但不管如何,失去了女兒,失去了唯一親人的原主母親必定是不好受的。
原主的願望,是讓那對賤人滾開,要好好的不讓她的母親再受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
*
「艹!」
「一對賤人!」指劉腥陳石峰。
「一家賤人!」指劉腥任樹峰劉長純。
「一群賤人!」指支持劉腥的大傻逼們。
盍山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收拾著桌子上的課本,這個時候劉腥和陳石峰兩人已經開始鬧分手矛盾了。
等她站起來,正巧手機鈴聲響起,是劉腥打過來的。
冷哼一聲,她本想直接掛斷,腦中亮光一閃,她勾起不懷好意的笑,選擇接通了。
「何歌,你在哪裡啊?我想出去逛街你陪我一起吧?」電話那頭劉腥還挺高興,也是,現在距離陳石峰發癲還有幾個月呢,事情沒到最後瘋狂階段,她當然有閒心玩樂。
盍山面上陰惻惻的:「好、啊、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那頭劉腥疑惑的拿下手機看了眼,她怎麼覺得何歌的聲調有些怪異?可她今天剛得了好處沒有細究,仍舊高興道:「在北校門口,你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