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兩人無法開口,只能流出鱷魚的眼淚,向她表達自己的深切悔恨。
可惜這次盍山鐵了心腸,她很不高興自己的大名沾染上嫌疑犯的名號,此刻急需發泄。
更何況,這才多大點兒傷啊,想想原主那個可憐的丫頭,自己一個人面對詆毀和糾纏、虐打,該多絕望,之後還被這倆畜生毀了前程,生活里全是黑暗,若是受傷害的只有原主自己,她也許恨得不會這麼深。
可是受牽連的還有原主父母,陳父陳母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後,整日對著張父張母進行精神虐待,隨時隨地都在大聲嚷嚷是原主害他們沒了女兒,生活一團糟,最後不甘心的離開人世。
盍山眼底的冷色加深,折磨了好半天才施施然離去,她沒有直接弄死他們,死多便宜他們啊,這兩個垃圾就應該痛苦的苟延殘喘著,不然怎麼對的起原主那幾十年的勞累。
出都出來了,她趁著時間不算太晚跑去找了陳芯苒,這個禍源頭頭同樣不能輕易放過。
不過不得不說陳芯苒運氣真夠可以的,雖然被折騰的要死,被人送進當地醫院,但還能給她碰上一家有錢的富商幫她出錢治療,巧的是,那家富商的兒子正是本體那世陳芯苒的丈夫。
哈,這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盍山本來還在琢磨怎麼去港台報仇呢,這下可好了,全省了。
想當初,原主再見遇到陳芯苒後,想找她算帳,若不是她故意利用自己,自己家也不會遭遇那些事。
可陳芯苒嫁的丈夫是個有錢有勢的,知道陳芯苒當初做的事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擔心原主會傷害她,對原主更加打壓,還被欺負的壞了兩根手指,連維持生計的散活都干不下去。
原主因為父母皆離世,本就沒了活意,又發生了這些事,當時就怒火衝天,滿心怨恨。
之後,她藏了刀,找著機會,將陳芯苒捅了,雖然人沒死,但讓她身子徹底垮了,她又去找陳父陳母兩人,爭鬥時因為自己體力不支,讓兩個畜生逃過一劫。
盍山背著手,看著睡得正好的陳芯苒,冷笑著砍斷她一隻手。
可別說她心狠,原主遭受過的,都必須補償回來才行。
哦,還有那個富商的兒子,此刻他就躺在旁邊的病床上呢,估計也是生了病。
反正都住院了,傷多點兒少點兒又有什麼問題呢?
盍山輕描淡寫的拿出用過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兩下,就把這少年富商的手腳各剪斷一隻。
恭喜他以後成為單手單腳勇士,嘿嘿。
看著兩人被強制昏迷還能露出痛苦模樣,盍山心裡舒服了點兒。
她拿刀將陳芯苒戳醒,陳芯苒醒來,眼睛都還沒睜就先感覺到自己手腕上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要尖叫,結果一個刀子狠狠的劃爛了她的嘴,「想嚷嚷啥啊」
鮮血染遍陳芯苒的臉,她因恐懼而不敢出聲,又因熟悉的聲音而疑惑。
盍山看她老實了,湊近幾分,睜著無辜的雙眼,眨巴眨巴的,道:「老同學見面你怎麼都不驚喜啊?」
陳芯苒痛的眼珠子上翻,可還是借著病房裡昏暗的燈光看清了頭上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的臉龐,她怨恨的臉龐。
「嗬、嗬哧——張、」
盍山笑了:「你認出來了?算你有眼光」
「那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拜拜咯,希望你們能更好的擁有燦爛的明天哦,我下次還會來的」
陳芯苒齜牙裂目,難以置信背後害自己的人是盍山,但不管她怎麼想,事已至此,她已經遭受到了慘烈的後果。
盍山搞定了她,才回了寢室呼呼大睡。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陳父陳母恐懼於她神出鬼沒的手段,再不敢多嘴多舌,更何況警察告訴了他們女兒是自己出示了身份證明離開,他們不敢再鬧,傷稍微好了一點兒就馬不停蹄的離開市里,打算之後去找人。
然而當夫妻二人回到家,驚恐的發現家中被洗劫一空,整個空間空空蕩蕩,陳母尖叫一聲,連忙去自己房間翻自己的存摺,結果意料之中的,連藏存摺的柜子都不見了。
他們去當地派出所報警,但這件事離奇的很,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兩人懷疑是周圍鄰居作案,不然怎麼可能連大件兒家具都不見了呢?
陳父陳母向警察檢舉調查鄰居,當即引起了周圍人家的反感,大家是瘋了才會去幹這種缺德事兒!這一下眾人都看他們不順眼,碰見了連招呼都不得打一個,還會時不時的翻個白眼兒鄙視。
不久之後,陳父因為請假太久,工作完成不理想,還暗地裡遭人舉報私德有虧,領導綜合考慮了一下,覺得他才能沒有,人情世故不會,還一天天的盡惹事兒,便直接給開除了,不過還算好心的給予了一定的補償。
可惜幾百塊的補償還沒捂熱呢,當天晚上就不見了,家徒四壁存款一點兒沒有,夫妻倆的日子呈斷崖式難過起來,家裡連糧食都存不下一粒,天天的餓肚子。
而一個月後,陳家門口爬來了一個污頭蓋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