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冷笑一聲,先在心裡給這幾個判了死刑,之後才問到:「孫家是謝北辰那畜生的外家吧,那周家是誰?單純活膩歪了?」
豬豬搖搖頭,他也不知啊,他昨晚就是閒著無聊,閒著沒事幹往京城府邸上空飄了飄,結果敏銳的聽到一個周府的在罵大王。
不知道就算了,待會兒她就出去走一趟,去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大王的威風!
她翻身起來洗漱,已經想好新的一天從怎麼折磨謝北辰那個畜生開始。
「公主,謝北辰要求見您」
盍山咽下最後一口吃食,嗯了一聲,先喊來侍衛,問他們將人抓到了沒有。
她的命令,侍衛自然不敢拖延,那三個侮辱了原主的男人被押過來,其中一個是國公庶子,他從昨夜就被捉了出來,綁了一夜,此刻十分茫然。
「把那兩個雜碎帶過來吧」侍衛很快領命而去。
「公、公主……」庶子疑惑又惶恐的看著她。
盍山冷冷瞥他一眼,嚇的他不敢再開口說話。
很快,侍衛拖著狼狽的謝北辰和柳萋萋上場了,看到盍山的一瞬間,都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恨意。
盍山覺得這倆畜生的腦迴路不能按照正常人來看,因此一個不高興,當先舉著從院子裡撿的木棍,呼呼啦啦的朝著他們砸去。
「啊啊啊啊——」
「嗷嗷好痛!」
兩人痛的想跳腳,但謝北辰是灘爛泥,動不了,柳萋萋能動,卻方便了盍山對她前後左右全方位虐打。
「喜歡這麼看本宮是吧,現在就讓你們看個夠!」
「怎麼樣看夠沒有,本宮這棍子耍的威不威風,好不好?」
「個死畜生一對,還敢算計本宮,今兒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葉兒為什麼那麼綠,雜種為什麼得死!」
「啊啊不要打了!公主饒命啊嗚嗚嗚嗚——」柳萋萋被打的抱頭鼠竄,但竄也竄不遠,被侍衛宮女們看著,鬧盡了笑話。
眼看盍山下手無所顧忌,柳萋萋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怒吼道:「公主要是再不停手,我就將你的秘密說出來!」
盍山樂了,掂了掂手中的棍子,然後……狠狠的一棍打到她嘴上。
「砰——」
「啊————」尖銳的痛呼聲頓時響徹天際。
「哎喲,我好怕怕哦,你都這麼說了,我不得打爛你的嘴?」
嘿嘿,傻了吧,傻逼。
這下柳萋萋果真說不出話來了,她眼淚直直的飆,滿嘴鮮血,面色猙獰痛苦,捂著嘴的手微微一松,五六顆牙齒叮叮叮的掉落在青石板上,聲音說不出的清脆。
「不!萋萋!」謝北辰眸色癲狂,心疼的肝腸寸斷。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敢如此對她,我絕不會原諒你!永遠永遠!」
盍山:「……?」
噁心壞了!
大王臉色扭曲,看起來比柳萋萋還痛苦。
謝北辰還沒來得及得意她果然是愛自己的,就看到那根要命的棍子威猛的朝自己扣下來。
「去你爹的王八蛋,你算什麼東西!」
「噼噼啪啪」
一棍子不夠兩棍子來湊,兩棍子不夠,那就一直揍!
打到最後,兩個畜生都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周圍人都深深低下腦袋,面對這般主子,他們才是真的大氣不敢喘。
另一旁的國公庶子看的脊背發涼,心中膽寒,努力回想著自己有沒有得罪她的地方。
剛巧,盍山此時扭頭看他,目光深深,帶著毫不意外的惡意打量,她輕輕啟唇,話語猶如惡魔:「你昨晚是不是編排我了」
雖是問話,但意思卻是肯定的。
庶子大吃一驚,膽驚心顫,渾身血液倒流,他倒是想否認,但看到盍山篤定一切的眼神,不得不痛哭流涕的磕頭認錯:「公主恕罪!小弟一時口誤,絕沒有其他意思!」
昨夜他跟姨娘兩人談論著府中發生的事,言語中說公主為人尖酸刻薄,還說謝北辰沒有好福氣享用公主之身,若是他自己,得如何如何疼愛公主。
這般污言穢語,如今竟然被公主知曉了!
他該怎麼辦!
庶子看著嫡兄的慘狀,心頭驚恐,砰砰砰的不斷磕著響頭,嘴裡喊饒命。
這時,院門外一眾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了,原是這庶子的小廝昨夜被打暈,今兒早上醒來就急急去稟告姨娘,特來公主住處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