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呸了一聲,個爛玩意兒,看本大王抓到你們把柄了吧!
豬豬此時冒了出來:「大王你這次行動比較慢啊,以前唰唰唰就幹完了」
「哼,你看不到周家人被我玩兒的半死嗎?」
最近髒活累活壓著他們干,每天時時刻刻隨心胖揍,周家人過得苦不堪言。
只是沒直接出手搞死是因為她覺得這還沒到爽點,周家三人皮糙肉厚慣了,挨幾頓打罵後感覺他們越來越適應了,今天打的周民那兩巴掌他竟然臉色都不帶變的,跟不痛似的。
不過不打是不可能的。
「我得找出他們的痛點,嚇死他們!」
大王雙眼噌亮,鬼鬼祟祟的左閃右閃,躲避周大偉警惕的視線,還別說,這可比隱身有趣多了,好玩兒,刺激!不過這周大偉也太廢物了,走兩步就喘喘,她都懷疑會不會還沒爬上坡他就先死在半道了。
看她玩心大起,豬豬無語,不管她,自顧自的往山上瞧去,他倒要看看周家到底有啥秘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鮮艷,誘惑,那朵朵盛開,簡直法克友。
豬豬沉默了,想起如今的國度,默默計算了下山頂的面積,瞬間看周大偉的眼神都變了,這可真刑啊……不過也難怪,這是個能用風俗殺人的狠人嘛,但現在他落到大王手裡。
沒過幾分鐘,盍山也見著了豬豬所見場景。
她:「……」
她比豬豬多計算了一層,如今,嚴打否?
哦,妥了。
不過自己該咋辦,不行,不能被這幾個爛人牽連了!
盍山很不滿,爛東西們好的不學壞的學,他們竟然想用自己的爛命害自己失去名聲?她這麼要面子的人難道不會傷心嗎?
真是太可惡了!
大王堅決要捍衛自己的青白。
她最後怨毒的看了眼在喜滋滋查看花海的周大偉,悄無聲息的回了家。
而周大偉,他此時正笑的美嘞,十分自豪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他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在這片植物上,辛勤勞作,付出了無數汗水和心血,想著再過不久又能收穫大筆錢財,開心的要死,這可都是他憑自己本事掙的!
將花植們最後精心伺弄一番後,周大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到家看到堂屋內大搖大擺坐著的盍山時,他目光一沉,心裡冷笑,看你個賤人能猖狂到幾時!
他面無表情的提步回屋,只是路過盍山時,她又開始挑釁了。
「好你個吃黑飯的玩意兒,又上哪兒去溜達了?豬圈裡的豬餵了嗎?」
周大偉表情不變,「餵了」
盍山驚訝:「不可能!剛剛那豬說了他們還餓著呢」
「……?豬說的?」
看他奇怪的眼神盍山就不高興,臉皮一垮抬手就給了個大逼兜:「個破爛玩意兒,那豬餓了不會叫嗎?豬嗷嗷的你耳聾了?」
這巴掌力道比之前的更重,周大偉的嘴角滲出了血,他垂著頭,眼裡的恨意猶如陰冷的毒蛇,死死地盯著地面,拳頭緊握仿佛隨時準備著要揮出去。
不過他虛~~,拳頭沒捏緊兩秒就鬆開了,默不作聲。
剛走到門口的周家母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敢惹不能惹,犟嘴只會換來毒打。
「看什麼看,飯做好了嗎就在這裡看?」
「啪啪啪」
「還有你,桌子椅子擺好!你瞎啊!」
「嘭嘭嘭」
找著理由將三人都捶了一頓盍山才勉強放過,不過她這關過了,晚上那關周家人再次遭了罪。
沒等到第二天天亮,夜半三更,整個村子陷入靜寂時,幾道身影賊頭狗腦的朝著周家來了,他們正是這幾日被周家婉拒的人。
這幾人說來還是周家的親朋好友,眼紅周家悶聲發大財,本就心有不滿,好不容易拉下面子求上門,他們好說歹說也沒得到周大偉鬆口,就將周家人給恨上了,猜著那三千塊肯定不是周家的全部家當,就暗藏壞心夜裡上門借一借。
幾人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輕鬆翻過周家院門後就直奔主屋去,在屋裡東翻翻西看看,聲音吵醒了夫妻倆,將兩人嚇了一跳,驚呼聲剛出口就被他們眼疾手快的綁了,隨後壓著聲音逼問錢財。
「沒錢!我沒錢!賠光了!」
周大偉又驚又怕,夜裡黑他根本瞧不出來人是誰,說了這句後就開始求饒,但利益動人心,他們哪裡依?
喘著粗氣將整個屋裡翻了個遍,幾人心頭火氣噴涌,一把揪住兩人的衣領惡狠狠地威脅,怕他們不信還真給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
「啊——別打了!別打了!」
「劉月!救命啊!」
兩人哀嚎聲響起,外間的盍山和周民都聽到了動靜,可周民膽小不敢,他如今也是弱雞,害怕的要死,一骨碌爬起來鑽到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