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未往男人懷裡攤了攤,小聲的回答,「好。」
他覺得顧渙就是他一直等著的人。
嗯,順帶蹭吃蹭喝。
「可是我捉不到獵物啊。」養不了你。
「我捉,肯定把寶寶養的胖胖的。」
「那我可以挖野菜。」這個他熟。
「嗯,那寶寶想吃什麼,我現在給你做。」顧渙抱著兔子上岸,預備去打獵。
寶寶肯定還沒吃午飯,說不一定早飯都沒吃,他得動作快點兒。
「什麼都吃。」
顧渙摸摸兔腦袋,準備獵一隻豬。
體型自然是地球上的好幾倍,不過肉質緊實,滋味甚好。
在自家寶寶崇拜的目光中,一尾巴抽過去,成功把豬砸暈。
順手扯了幾條藤蔓,捆吧捆吧,單手拖了回去。
蘇未支起兩隻前腿,踩在顧渙的肩膀上,望著大肥豬流口水。
呲溜,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顧渙的手藝也在線,麻溜的收拾好豬肉,找個樹枝串起來,架在火上烤著。
溢出的油脂掉進火堆里,發出滋滋聲。
肉類獨有的香味直往蘇未鼻子裡鑽,這也太香了吧。
「再等等。」顧渙看的好笑,把早已準備好的調料撒上去,又捏了一個酸果子,把汁水淋在肉上,去去膩。
「好了。」剛一拿下來,一隻白糰子就撲了上去。
「嗷,燙死了,但是好好次啊。」
嘴裡咬著肉,都不忘讚嘆出聲。
顧渙強制性的把糰子從肉上撕下來,掰開嘴,用兩隻手指夾著舌尖扯出來仔細看了看。
有一點紅,沒什麼大問題。
「窩枚嘶。」蘇未大著舌頭解釋。
「乖乖等著。」把兔子放在一旁的草地上,蛇尾從湖裡撈出幾片荷葉來。
顧渙把肉撕成一點一點的,正好適合進小兔子的嘴。
確定不燙了,才把撕好放在荷葉上的肉遞過去。
「慢慢吃,我給你撕小一點。」
蘇未點點兔腦袋,低下頭認真的吃著食物。
偶爾有晶瑩的露珠滾落,掉在肉絲上,最後又被小嘴吃了進去。
「咸不咸。」一隻大手把兔子撈起來,捻了捻打濕的毛毛。
「不咸,可好吃了,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蘇未低垂著眼睫,心虛的不敢抬頭。
「看出來了,都流口水了。」邊說著,還邊指出濕漉漉的毛毛。
小兔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笑的惡劣的蛇獸。
「顧渙,我才沒有流口水呢!」
「叫哥哥。」
「哥哥?」
「對。」
「可是我們要結侶呀!」蘇未立馬忘了流口水的事情。
「哥哥是一種稱呼,並不是說我們要做兄弟。」顧渙扶額,忘了獸世的哥哥弟弟,只能是純純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