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又如何?」
「我親你還要挑什麼時候嗎?」
他們又不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們是名正言順的正經伴侶好伐!
白榆美目微睜,「重溟!!!」
重溟揉著白榆的細白手腕,在霜雪般的肌膚上印下紅痕。
「我在呢~你留點力氣待會喊。」
他把白榆按壓在床上,惡狠狠地親吻著白榆的薄唇。
白榆眨著水光瀲灩的冰藍色眸子,輕輕搖著頭嗚咽出聲。
「唔——」
這副樣子反倒勾的重溟心頭滾燙,忍不住生出更多的慾念。
重溟毫不客氣地扒著白榆的衣服,半點兒都不介意天還沒黑,肆無忌憚地拉著他的伴侶白日宣淫。
白榆幾番推拒,還是沒躲過。
這位在外高貴冷艷的星族之王面對著自己的伴侶,總有種說不出的無力,只能任由對方胡鬧。
他雙眼泛著水光,無神地盯著自己眼前的混帳重溟。
「你……怎麼又犯渾?」
重溟抓住白榆的下巴,「你跟火曜說的那番話我聽到了。」
白榆瞳孔微縮,「你又偷聽。」
身為機械族主腦的重溟,他想鑽進火曜房間的某個儀器中偷聽白榆和火曜的談話並非難事。
重溟也沒否認這件事。
「我偷聽了,但我不開心。」
他鬆開白榆的下巴,手掌下移緊緊扣住白榆的腰身。
「你好像知道肯定會早死……」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那麼說,又為什麼會那麼肯定?」
白榆只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雪白的身體忽然沒骨頭似的軟倒。
他睜圓了眼睛,「重溟——我即使身為王星也無法永生。」
費力解釋的白榆並沒有得到來自於伴侶的理解,反而遭到了對方更兇狠的對待。
「你的話不可信,但又不能不信。」重溟緊盯著白榆那張清冷如仙的臉,謫仙般的青年因為他而露出了艷麗如妖的霏麗模樣。
白榆身體微微發抖,「重溟,我沒必要說謊欺騙你。」
「……我的本體星原本就瀕臨崩潰,縱然恢復得再好,也不可能如新生王星那般活蹦亂跳。」
他粗粗地喘息著,「我的壽命會比戰死的初代王星更短。」
「這是我無法迴避的事實。」
重溟掐著白榆腰的手握緊又鬆開,就如同他的心神般糾結。
「……真的無法挽救了嗎?」
白榆微微頷首,「沒辦法。」
重溟眸色瞬間變得暗沉,手下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
白榆被他鬧得崩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