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訴說著自己的心意,同時也在訴說他的未來規劃。
「我在你學校附近也有房子,日後你有事直接喊我就行。」
「咱們都在市南區,見面也方便。」
「你要是中意我,到時候我搬過去或是你搬過來都行。」
「你畢業後不論是想留在冰城發展還是回港城陪家人,我都跟著你,保管不會讓你孤單的。」
阮執玉:「……」
這傢伙的話怎麼辣麼多?!
從他上車到現在就沒個安靜時候,兩隻耳朵全是對方的聲音。
東北男人是不是都這樣話癆?
梁澤還在繼續叭叭,「你長得好看,人又斯斯文文的,要是以後再遇到壞人還能喊我幫你解決。」
「我不僅能賺錢,還能給你當保鏢,你跟我處對象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小玉,你好好考慮一下我……」
阮執玉扶著額頭靠著椅背,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地聽他說話。
對方長得凶神惡煞,但嘴是真碎。
梁澤開了一路,也說了一路,那張嘴就沒有停下的時候。
「小玉,到地方了,可以下車了。」
阮執玉聞言奪過自己的書包,火速開門下車關門就走。
真的是奪門而出,不帶含蓄的。
梁澤見狀略微有點傷心,但還是讓阮執玉下車走了。
他在門口停了一會兒才離開。
好不容易打車回到家的柳霆飛剛剛躺在床上就接到梁澤的電話,整個人的怨氣比鬼還要重。
「梁澤,你又要幹嘛?」
被吼了一聲的梁澤面不改色地說:「趕緊出來陪我喝幾杯。」
柳霆飛捶著枕頭說道:「不去!你讓吳闌陪你喝酒!」
他不想再摻和梁澤追人的事,只想老老實實的做個吃瓜群眾。
梁澤『哦』了一聲,「行吧,掛了。」
他直接掛斷這通電話,給自己的另一個好兄弟吳闌打過去。
「喂,吳闌,出來喝點啊?」
突然接到邀約的吳闌疑惑了一下,倒也沒有直接拒絕他。
「行吧,咱們老地方見!」
梁澤望著被掛斷的電話,驅車前往他跟朋友常聚的酒吧。
等他到地方後就見到了吳闌。
吳闌招手讓他過來,「梁澤,這兒,今天就咱們倆嗎?」
「姓柳的那小子怎麼沒來?」
梁澤沉聲道:「柳霆飛已經回家了,今天就我們兩人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