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迫不及待的開口。
「張傾同學,你是不知道,老吳得了你的方子,一天一夜沒合眼,提煉出來後,用自己做了實驗。得了結果後,高興的話都不會說了。」
其他人面上也都露出笑容,尤其是坐在顧清平旁邊的一個老者,笑的更是開懷。
「你們不知道,北平的老周打電話對我興師問罪呢。」
眾人面帶期待的都看向老者。
他們三大軍醫學院本就是相互合作,又相互競爭的關係。
對外的時候,那是非常團結的,對內競爭也是極為激烈的。
閒暇之餘,都想看彼此的樂子。
老者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問我們是不是搶了他們的學生。」
其他人歡喜之餘也都慶幸。
三個軍醫大學是互通的,張傾同時寄出去的三封信件命運也各不相同。
北平的差點被清潔員拿回家引火,古城那邊接到北平周校長電話的時候,更是一臉蒙圈。
最後全校動員翻遍的了信件,在保安室墊著桌子腿呢。
就說因為動靜太大,引起了潛伏者的注意,揪出了好幾個尾巴。
只有他們山城,第一時間打開了信件,第一時間對處方進行了提煉和臨床試驗。
馬不停蹄的派人從張傾的家庭和下鄉的地方做了背景調查。
用了最快的速度把人接走了。
「前天老周他們派去的人,撲了個空,氣的和我在電話里吼了半天。」
這裡的人可能都對周校長熟悉,就連顧清平也露出了笑容。
「周校長最是嚴謹要強的人了,如今讓我們搶了先,估計得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了。」
最先開口的孫教授嘿嘿笑道。
一向沉默寡言的吳教授也開口說道:
「張傾同學,這些方子你從哪裡得來的。」
這個張傾早有準備,她在村裡的時候,幾乎不和任何人來往。
最喜歡的就是抱著書本,沉浸在文字里逃避自己的不幸。
「我在街上和人換的舊書,是個殘本,因為能力有限,就研究復原出了這三個。」
在座的都懂,這十年。。。不提也罷。
吳教授卻是雙目散發出光芒道:「書呢?」
張傾看了顧清平一眼,淡淡道:「被我們村裡的老師借走了。」
「那老師叫什麼名字?」
顧清平卻突然開口,「這事兒我來查吧。」
本來還激動的眾人,一看組織上的領導表態了,大家就默契的錯開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