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葉凌逍開口道:「依我之見,此次魔教提前埋伏,定是得到消息,莫非我們內部有奸細不成?」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氣氛變得詭異。
凌羽沉思片刻,上前說道:「現在大家要做的是團結一心,將力量集中,而不是相互懷疑。」
慕清玄贊同道:「所言極是,今日各派弟子損失眾多,門派元氣大傷,需韜光養晦段時日,待來日再尋那魔教報仇。」
「既如此,那我逍遙派便先行告退。」葉凌逍起身,雙手抱拳,「諸位,告辭!」
言罷,帶著一眾弟子魚貫而出,腳步聲漸行漸遠。
一時間,其餘門派掌門皆起身拱手作別,他們神色匆匆,踏上歸程。
很快,廳里便只剩玄風派眾人,凌羽立於一旁,不知在想些什麼,雙眸微眯,薄唇勾起。
謝長青一覺睡醒,神清氣爽,身體沒有不適,推開房門,外頭漆黑如墨,今日沒有月亮。
門外,侍女早已候在一旁,見她出來,恭敬行禮,「聖女,您可算醒了,廚房已備好膳食,您是否用膳?」
說罷,又遞上兩個瓷瓶,解釋道:「這是教主和右護法送來的,說是能治療內傷,叮囑您按時服用。」
謝長青接過,輕輕點頭,「辛苦了,肚子有些餓了,準備用膳吧。」
侍女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用過膳後,她在院中踱步消食,一侍女款步而入,欠身行禮後,輕聲說道:「聖女,教主吩咐,請您去乾元殿一趟。」
謝長青停下腳步,「我這便過去。」
乾元殿內,燈火通明,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高坐之上,夜崇嶺的目光掃向坐在自己左手邊的謝長青,冷不防與另一道熾熱的目光對上,雙方皆一怔,可誰都不肯移開視線。
謝長青輕咳一聲,打破這尷尬的一幕,他們這才回神。
夜崇嶺開口道:「今日這一戰,雖說大獲全勝,但也不可掉以輕心。」
台下眾人喊道:「教主英明!」
他擺擺手,接著道:「此次多虧聖女帶回的消息,他們這次吃了虧,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做好應對準備。」
眾人紛紛稱是。
熊霸天一拳捶向自己胸口,「老子怕甚?依老子看,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打亂他們的部署!」
顏卿提出不同意見,「不可貿然行動,此時進攻,我們未必能討到好處。」
眾人各抒己見,討論得熱火朝天。待眾人稍作停歇,謝長青輕啟朱唇。
「諸位,且聽我一言。今日一戰雖勝,可我們魔教的『惡名』仍如一條河流,橫在我們與江湖各派之間,這便是大戰的源頭。
若要解決,需得解除誤會、揪出幕後黑手、宣揚魔教教義,讓大家認識真正的魔教!
我們無稱霸武林、作惡之心,只望江湖動蕩平息,與武林各派和平共處!」
謝長青的話語如同警鐘,一下下撞擊在眾人心弦。
此前種種誤解,他們自詡「行得正,坐得端」,不屑於爭辯。再者,剛開始也曾爭論過,但根本無人相信,沒想到會因此引發今日事端。
她的發言還在繼續,聲音激昂,「每一次被污衊,每一回被攻擊,都是我們在為莫須有的罪名承受苦難!」
話音落下,熊霸天猛地站起身,臉上滿是憤懣,「我因為這紅髮紅須以及這身腱子肉,被他們當作吃人的妖物。」
他的聲音如洪鐘,帶著難以抑制的怒火以及一絲委屈。
「每次一有孩童丟失,便怪罪在我頭上,說是我將他們吃了。蒼天作證,我熊霸天從不吃人肉!」
顏卿也神色凝重,接過話茬,「我因長相……」他停頓一下,有些難以啟齒,「被當作山中專吸——男子——精氣的妖怪。
每當城中有年輕力壯的男子消失,便推到我身上,可我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人,豈會對那些男子……」
他目光灼灼地望向謝長青,右手舉起,做發誓狀,「我以魔教的名義起誓,我顏卿沒有短袖之好,只鍾情女子!」他的右手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各堂主也附和,你一言我一語,訴說著這些年遭受的冤屈。
「有一回,我不過是穿著教中的衣服在酒樓與朋友喝酒聊天,結果無故遭到他們的驅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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