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棠在自己16歲生日的時候,將存起來的靈米煮成了粥吃下。
很快她便感覺身體無比疼痛,等她舒緩過來,就發現身上滿是髒污,連忙去沖洗乾淨。
但也是這次堪比洗筋伐髓的效果,讓葉秋棠越發靈動,已具有風華絕代的姿色。
看著周圍人都直了眼,直呼「長開了」。
雖然圍在她周圍的人很多,但能出現在她眼前的也就顧逸一個。
隨著距離高中畢業的時間越來越近,葉秋棠嘆氣的次數也高了不少。
「怎麼了,棠棠?」
顧逸現在成了葉秋棠的同桌,時刻關注著她的情緒,視線落在她的絕美的側臉上帶著濃濃的痴迷。
17歲的葉秋棠越發明艷動人,眼神顧盼生輝,又純又欲,一顰一笑都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韻味,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我發現自己似乎習慣了你的存在,只是可惜,馬上就要畢業了……」
葉秋棠帶著幾分遺憾,幽幽看了顧逸一眼,帶著幾分勾人,但眼神卻又十分乾淨純粹。
顧逸心口一酥,清冷淡然的臉上顯出幾分笑意。
「棠棠,不用擔心,我們會在一起工作的,最近糧食局要招考,我正打算明天將題帶給你看,我們到時候一起考試。」
「真的嗎?」
葉秋棠的眼神明亮,直直盯著顧逸,讓他心頭越發柔軟,像是要化成一汪春水。
「真的。」
葉秋棠這才露出笑容,純淨而燦爛,璀璨奪目。
很快葉秋棠便與顧逸複習起來,在看到成功考上那一刻才算真的鬆了一口氣。
為了以防意外發生,葉秋棠第二日便帶著戶口本將工作給落實了,還將戶口關係轉到了糧食局。
她打算找個時間將房子給買了,到時候搬出來住。
直到走出糧食局大門,一旁的顧逸看著笑容明媚的葉秋棠,突然開口道。
「棠棠,我小叔回來了。」
葉秋棠隨意的應了一聲,看著一旁站在原地不動的顧逸,有些疑惑。
「怎麼了?」
顧逸神情複雜地看向葉秋棠,帶著幾分悲傷。
「我小叔受傷了,你要去看看嗎?」
葉秋棠有些驚訝,想了想點了點頭。
「也行。」
顧逸聞言,看著葉秋棠的眼神越發複雜了。
第二日葉秋棠便拎著麥乳精和一些吃的去顧逸家。
沒想到給她開門的正是顧楚。
兩人都有些驚訝。
葉秋棠視線落在了顧楚臉上的傷疤處,從額頭中間到眼角處,很長一道疤。
像是蜈蚣一般,將原本俊美的臉襯得十分恐怖。
甚至差一點就會直接戳瞎右眼。
「顧小叔?」
顧楚聽到葉秋棠的稱呼,心口顫了顫,捏著門把手的手不自覺的發抖,啞著聲音應了一聲。
卻是下意識側過身體,將傷疤的地方遮蓋住,用完好的左臉對著葉秋棠。
「聽說你受傷了,現在身體還好嗎?」
葉秋棠將東西遞給顧楚,很快收回眼中的驚訝,目光平淡。
顧楚沒發現葉秋棠眼中的嫌棄和鄙夷,這才放鬆下來,柔和地笑了笑。
「就是臉上這點小傷,不礙事。」
顧逸從樓上下來,看著這一幕愣了一下,但很快將葉秋棠迎到沙發上坐著。
並且告訴她,他小叔這次的傷是因為搗毀一個人販子的窩點,為了救下小孩人質受的傷。
葉秋棠目露崇拜地看向顧楚,帶著幾分關心。
「顧小叔,疼嗎?」
顧楚風輕雲淡地笑了笑,並不在意這傷。
「感覺不到疼。」
這次兩人的見面,也許是心照不宣,亦或者是其他原因,顧楚對於葉秋棠的態度雖然親切但也疏離了不少。
完全是對待疼愛小輩的態度,分寸感十足。
之後葉秋棠便從顧逸那裡得知,顧楚自請去了瓊州進行建設,那裡十分偏遠,可能以後很少會回來了。
顧逸對此有些傷感,只是看向葉秋棠的眼神少了往日的內斂含蓄,多了幾分強勢。
「說實話,我很羨慕你,年輕又能陪在她身邊,這是我永遠做不到的,希望在她需要你時,你一直都在好好保護她。」
顧逸腦海里浮現小叔臨走時對他說的話,以及那雙宛若深海般的眼神,裡面隱藏著傷痛和些許自卑。
在那一瞬間,顧逸看見了一個沉穩而強大的靈魂。
他感到慶幸的同時,心中對葉秋棠的強占欲卻讓他說不出任何冠冕堂皇而謙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