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尊邪在旁,聽著很不是滋味,但兩人之間的戰爭,不是他能摻和進去的。
畢竟他的身份本身就很敏感,所以,就算心疼父親,他也選擇了做個無聲之人。
但鶴月不同,她不需要顧忌任何人的看法,「婆婆,有些事情,還是能翻篇就翻篇了吧!傷人的話說多了,到頭來終會傷到自己。」
「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話。」冷楓對鶴月的那一種仇恨感,貌似已經超越了冷尊邪。
如果,他不說這話,或許,也就沒有後來的什麼事兒了,但他,卻偏偏說了,所以,活該被冷尊邪碾壓。
「與其說她是外人,倒不如說你更沒資格。」也沒有挑明,他是個外人,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把
這其中的言辭給連串起來。
「不是尊邪,你這是想要往我臉上抹黑嗎?」冷老夫人也不蠢,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雖然說她不敢招惹鶴月,但冷尊邪她還是能動幾下手指的。
「我可什麼也沒有說,但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冷尊邪今晚絕對是殺瘋了,否則絕對說不出這話來。
怪就怪,他們不該招惹了他所在意的那個人,他能忍他們對自己的父親肆意詆毀,是因為他確實是做錯了,但他的妻子,絕不是他們用來泄憤的箭靶。
「老三,你這話可就過分了。」冷旭在旁,呵斥了聲。
「知道過分就別招惹我,否則還有更過分的話在等著。」冷尊邪已經足夠忍讓了,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父親離開的時候,能夠稍微有些體面。
「讓他說,我倒想聽聽看,你能說出些什麼來。」冷楓就不信了,在這個家裡,他還能翻得了天去。
「對,我也想聽聽看。」冷老夫人一臉的看好戲表情,內心很是坦蕩。
感覺今天,冷尊邪要是不給出個說法來,那他們就會誓不罷休一般。
「只怕,我說完之後,這個家要變天。」冷尊邪的目光,邪氣地流轉了一圈,然後停留在了冷楓的身上,就好像他是什麼怪胎一般,笑容很是玩味。
冷楓自然是感知到了這一點,所以目光一凜,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你最好能說些有根據的話,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所謂的我們,應該是指他們一家人,至於冷尊邪跟冷老爺子這邊,已經被他給剔除了出去。
「高寒。」冷尊邪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一個名字來,這一次,不再盯著冷楓看,而是玩味地看著冷老夫人。
對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可能的,就那麼一次而已,不應該這麼湊巧才對。
「那是誰?」冷楓聽都沒有聽過這麼的一個人,所以皺起了眉頭來。
冷尊邪繼續著他的邪惡笑容,用興味的語氣去問:「媽,你認識嗎?」
「當然,那是我同學。」冷老夫人不安地看了冷老爺子一眼,但對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倒是讓她為之心安了不少,只要,那事不被發現,那自己.
不對,冷尊邪他現在,為什麼突然要提起這人來,他打的又是什麼算盤?
「看來,是認識的囉!」冷尊邪明白地點了點頭。
「少在那故弄玄虛的,有事說事,別牽連無辜之人。」冷楓真的是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否則結合前後的話去思考一下,也不至於會這麼的盲目亂吠。
冷楓這種求錘的心態,是想要把他媽給按到地上去摩擦嗎?否則怎麼這麼不顧後果,只想著自己在那打嘴炮。
「夠了,你能不能給我安靜點。」冷旭惱怒地瞪他,應該是他已經把這些前因後果給聯繫起來了。
果然,冷楓坐不上總裁這個位置,有時候並不是因為他排行老二的緣故,而是他的反應能力太過的遲鈍,說白了,那就是能力不過關。
「你對我凶什麼,有本事凶那個野種啊!」冷楓還真的是,口口聲聲都在那挑釁冷尊邪。
感覺,他就是故意而為之的,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但他絕對想不到的是,他所求的東西,絕對不是對別人不利的,更不是對自己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