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寧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冷靜的男子,可居然對這種撒嬌賣萌的女性沒有抵抗力。
他只是有些不自然地看了顏鸞一眼,竟然還點頭答應了。
氾殷見此更是搖了搖頭,待會兒應該挺熱鬧。
顏鸞得到同意後立刻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走到這堆寶貝中左挑右選,最後看中了一根束髮簪,欣喜地拿起來。
「師兄,這根髮簪我覺得和你很配呢!」
褚寧眼底閃過一絲溫暖,還未說話,突然異象突生,顏鸞手上的髮簪突然冒出一股黑煙直朝她眉心而去。
她當即神魂一震,吐了一大口鮮血,而當鮮血落入地上的法器後,這些靜止不動的寶貝都開始顫抖起來。
一股股濃烈的黑煙接二連三的竄出來,在這大殿中肆虐狂舞,最後都順著鮮血的味道鑽進顏鸞的身體中。
褚寧大驚失色,祭出本命法器,一道金光閃過,斬向那些黑煙。
他修煉的功法是光屬性,對這些鬼氣自然是克制的力量。
黑煙被光屬性法力灼傷,立刻四散逃逸,卻也並沒有離開,只是隱在周圍等待時機。
顏鸞體內的黑煙還在亂竄,尤其從眉心射入的那股鬼氣直接刺激到了她的心脈。
她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褚寧上前扶起她,本想查探她的脈搏,卻見四周牆壁上生出許多旋渦,那些黑煙聚集成更強大的力量再次攻擊過來了。
他連忙帶著顏鸞逃離這座宮殿,一路來到了後面的中殿,進入了那座祠堂。
氾殷跟在後面慢慢悠悠地晃過去,和前面逃命的男女主相比,她看起來就有點過於悠閒了。
那些追趕上來鬼氣正要撲向她,便瞬間被她的本源力量直接打散。
鬼氣欺軟怕硬,不敢再上前。
閃進祠堂中,隱藏在陰暗角落裡,氾殷就看著褚寧怎麼給顏鸞療傷,又怎麼給她包紮。
然後他們兩又怎麼溫柔凝視......
太浪費時間了!
【你不懂,男女主的感情就是在這種死裡逃生後的短暫休息中迅速提升的。】
『什麼時候不能談戀愛,非得要在逃命的時候談。』
氾殷對此並不想懂。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倆才開始正視這座祠堂,圍著地上的法陣研究起來。
「顏鸞師妹,我能否看一下你左臂的紋身?」
「師兄也是覺得這法陣的花紋與我的紋身有些相似?」顏鸞說著,解開了綁在左臂上的布條。
褚寧看到了白皙的皮膚下意識挪開了眼神,定了定神才又專心地看向那個紋身。
「你到底為何有這樣的紋身?」
「我也不知,從我出生便有了。」
兩人研究了片刻,在那紋身暴露在空氣中有一會兒後,竟然又漸漸開始發光。
同時那法陣也與之相呼應,上面的紅色紋路仿佛活了一般,有了些許波動。
乍一看,還以為是上面有鮮血在緩緩流動。
而那法陣上他們看不見、但氾殷能看見的黑煙,變得越來越濃烈、扭曲。
像是在掙扎、在撕扯,它們似乎就要從那法陣上徹底脫離出來。
顏鸞只覺得手臂又開始出現灼熱的刺痛,忍不住痛呼一聲:「不行了!好痛!」
這一高呼像是驚動了這座祠堂一般,地面開始顫抖,鬼氣立刻拔高而起,黑煙繚繞充斥在了整個空間中。
褚寧霎時便覺得體內的光屬性力量被壓制到了極低,面色蒼白了許多。
而顏鸞體內剛平息下去的氣血又開始涌動,猝不及防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直接灑在了法陣上。
地面顫抖得更厲害了。
鬼氣不再隱匿,徹底暴露出來,這下連褚寧和顏鸞兩人都能看見周圍的黑煙,頓時驚恐萬分。
「不好!快跑!」
兩人迸發出全身的力量往外逃去,但鬼氣並沒有追逐他們的打算,而是始終充斥在整座長寒宮中,甚至開始撞擊宮殿。
長寒宮在地面震動的同時,還被無數黑煙拼命撞擊著,於是搖晃得越來越厲害,幾處房梁都倒塌了下來。
【宿主大人,房子要塌了,快跑吧!】
氾殷卻恍若未聞,湊近到法陣邊上。
她看到那口鮮血滲入了法陣之中,和那鮮紅色的花紋融為一體。
而後,法陣突然裂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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