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山洞裡陷入寂靜。
風翎看了看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慕瑤，開口問道：「那個杜芊芊是怎麼回事？不是早就把她趕下去了嗎？」
風翎他平時除了修煉外很少關注其他的事情，所以他並不知道杜芊芊的事情。
上次他在太虛派看到杜芊芊攻擊慕瑤的時候，他就覺得疑惑了，本來當時就想問得。
但是後來被裴川和慕瑤刺激到，就給忘了。
慕瑤解釋道：「聽說那個杜芊芊得到了機緣，後來就被天明仙尊收為弟子了。」
風翎：「那上次是怎麼回事？」
慕瑤又把上次的事情給風翎講了一遍。
風翎聽著，立馬就急了，他上次去的晚，只看到了杜芊芊對慕瑤動手，沒看到前面的那一段。
一想到杜芊芊在那靈水裡放的東西，風翎斂起的眉眼間掠過一抹狠厲和森冷。
不過轉瞬間又被他壓了下去。
風翎抬眸看著慕瑤，「當時你們既然已經知道她做了這種事了，怎麼沒有立馬把她抓起來？」
「還有裴川，他這個師兄是怎麼當的，師妹被人算計，他就在旁邊看著？」
風翎的語氣沉了沉，聽起來似乎是生氣了。
他說完後就抬眸看嚮慕瑤，緊盯著她的臉。
慕瑤沉默了幾秒後回道：「當時師兄大概就想勸她回頭是岸吧。」
她低低的語氣透著幾分不可查的傷心和難過。
風翎見慕瑤這個樣子，眸底掠過一抹陰暗，他繼續說著：「這種人怎麼會回頭？」
「裴川以前挺聰明的，怎麼這次這麼……莫不是他真的對那個杜芊芊動了心思？」
「為了一個品行不端的女子不顧同門，當真是愚蠢。」
風翎走到慕瑤面前坐下，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聲音軟了下來，「放心，師尊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讓那個杜芊芊受到懲戒。」
「無論什麼時候，師尊都站在你這邊。」風翎望嚮慕瑤的眼神里透著溫柔。
慕瑤抬眸看著風翎，眼神里閃爍著動容，「師尊……」
風翎抬起手把慕瑤額前的碎發弄到後面，動作溫柔，「你是師尊帶回來自小養大的，師尊會保護你，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弄完頭髮後，風翎依依不捨地收回了手，他的指尖微搓了下。
風翎想起剛才裴川抱著那長劍時欣喜的樣子，想到慕瑤為了奪下那劍而受傷。
他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試探性的問道：「那長劍你一開始就想著要送給裴川了嗎？還受了傷，你告訴師尊，你對裴川是不是……」
風翎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但是是什麼意思兩人都很清楚。
慕瑤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後小聲地說著：「我不知道……」
聽著慕瑤這個回答，風翎既覺得堵心，又覺得還有挽救的餘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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