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淚不會停，因為宋陽還在哭，含著淚水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凌篤收回手，他俯身吻去眼淚，一點點地舔，淚水進入嘴裡，是鹹的。
「別哭了，再哭我就不放你出去了。」
宋陽聽完果然不哭了，緊抿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死死地盯著凌篤，仿佛在責怪做錯事的戀人一樣。
凌篤產生一絲動容，低頭含住宋陽那因哭泣而變得很紅的嘴唇。
「你的嘴很甜。」
凌篤淺吻一會，笑著誇讚。
宋陽眼裡閃過一絲光，輕皺眉地推開纏在他身上的凌篤。
他需要冷靜一下，他現在腦子不太清醒，特別是凌篤也一樣。
「我想洗個臉。」宋陽問。
「好，我幫你洗。」凌篤答。
「…」宋陽好像清醒一點了，微眯眼，不適地擋住凌篤的視線。
那黑眸里有宋陽熟悉的情感。
「別擋我，我要是看不到你，我會忍不住把你的手捆起來。」
凌篤按下眼前的手，露出他那如癲如狂的眼神。
「你不是他。」
宋陽一看到陌生又熟悉的眼神，脫口而出。
容不得宋陽與別人扯上關係的凌篤，此刻聽到這句話後怒火中燒。
凌篤要知道這個「他」是誰！
「是誰，你通過我看到了誰？！」
冷戾的語氣，強勢的逼問。
「TMD，是誰，宋陽，你瘋了嗎？你居然敢想著別人。」
到底是誰瘋了，凌篤，難道不是你嗎？
這些話宋陽只能在心裡想著，但他不能說出來，他怕凌篤聽了會更瘋。
「小八，你如實告訴我，凌篤是不是許其然？」
宋陽在腦海里問系統。
【抱歉，沒有權利回答。】
又是無權干涉。
【宿主可以自行判斷。】
其實宋陽還想問凌篤是不是第一個世界那個人，無權干涉，問了也沒有答案。
「宋陽！」一聲怒吼嚇得宋陽立馬回神，呆愣地看著凌篤滿臉戾氣。
「凌篤，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宋陽現在的心真的很亂。
「不可能，他是誰？」
凌篤今天得不到答案是絕對不可能讓宋陽走的。
「他死了。」
宋陽悲痛欲絕地說出了這句話，這是他唯一一個給凌篤最好的答案。
若是凌篤是許其然，那凌篤肯定自殺了，如果不是，那許其然依舊好好的在那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他。
「凌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