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
那個棒國人疼得不行,另外幾個人忙去看他傷勢,不過這種傷哪能當眾看。
那人勉強運功止痛,然後對那幾個人喊,「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教訓這臭女人!」
那幾人聽了,擺開架勢就要幫他報碎蛋之仇。
寧秀勾起嘴角,我就怕你不動手呢!
她回頭對那些士兵說,「練手的機會到了,交給你們吧。」
「你胡鬧!」
司徒雷急了,他不認識寧秀,只想著風頭都讓這女人出了,他們還來幹什麼!
他們還指望著上面被棒國人為難,只能請他們出手,他們才能提條件呢。
「這些兵根本不是修仙者,或許他們是與普通人不同,跟你學了幾手最基礎的法門,但還不夠格跟修仙者對陣,你讓他們上場不是胡鬧嘛!你惹了棒國人,便該自己解決,若解決不了,就給我讓開!」
「你是哪位?」
司徒雷微仰著頭,「我乃司徒雷,司徒家的長房嫡孫!」
「好,知道你是孫子了。現在,給我閉嘴看好了!」
寧秀說著讓到一邊,把對敵的事兒交給兵士們。
棒國人看到跟他們對敵的是普通人,頓時氣得哇哇怪叫,「西八」聲不絕於耳。
但光叫也不解決問題,他們氣得各操傢伙什兒向兵士們攻過來,好像想狠狠教訓他們!
兵士們看著有些緊張,但不慌亂,在棒國人攻過來時,他們快速站好陣型,然後每人都掏出一道符,用他們學過的粗淺法門將符催動!
頓時,場上嗩吶聲四起,而且還是頭七的曲調,瞬間把在場眾人帶到了靈堂!
棒國人試圖抵抗,但這聲音太霸道了,沒有邏輯不講道理,簡直像布下了天羅地網,讓你插翅難逃!
「啊伊西!快停,別再吹了!」
「認輸!我們認輸了!」
「我們錯了,我們不提條件了!」
棒國人倒地求饒,頓時哀嚎與尖叫齊飛,眼淚共鼻涕一色。
「吼吼吼,說什麼認輸的話,咱們就是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就好。」
老者舉著寧秀給的避音符,笑得憨厚,一派敦厚長者的樣子給這場比試叫了停。
棒國人互相攙扶著,顫顫巍巍站起來,跟鬥敗了的公雞似的,與他們剛來時的囂張樣子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為首的棒國人看看寧秀,「你是他們的教官?這聲音是你吹奏的?」
「是又如何?」
棒國人滿臉不贊同,「呀!你是修仙者嘛,修仙者的女孩子怎麼可以吹這種樂器呢!這種樂器吹奏的時候臉蛋鼓起來,沒多久就變成包子臉了,那多難看啊!」
寧秀翻個白眼,「這有什麼,沒有打輸了倒地求饒難看。」
棒國人忙著哭,沒功夫還嘴。
好傢夥,這聲音太夠勁了,雖然聲音已經停了,但還迴蕩在他們腦海,仿佛有隻無形大手在他們腦袋瓜里揉啊揉,都快趕上馬殺雞了!
「吼吼吼,幾位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棒國人如蒙大赦,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你竟能以聲音入符?」
嵐不知大驚,沒想到寧秀不但對法器掌握得爐火純青,連繪符也很有一手,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難道凝成本命法器,把她的潛力都激發了嘛!
如果兵士能運用這些符,那,那豈不是太可怕了!
世家擁有的人手,跟軍|隊比起來差遠了,而且兵士們都訓練有素,比他們懂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