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欺負人,居然欺負到他頭上了。
「我也不知道,都好久了,我們結婚了,有季哥哥在,他不敢來打我。
季哥哥,你一定要把他找出來,也打他一頓,誰讓他這麼壞,欺負我。」
此話一出,眾人都知道了,這說的是季江城兩人結婚之前那次,讓人看到兩人衣衫不整躺在一塊的畫面。
雲荷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旁邊幾人的反應。
蔣心怡看了一眼季江城後,眼裡閃過惋惜,周瓊芳和徐有梁有些詫異,季江城居然對他的傻妻子這麼有耐心,至於覃文昌,像是在看好朋友的熱鬧一樣,溫和地笑笑。
只是,雲荷觀察入微,擅於揣測人心,覃文昌眼底一閃而過的異樣,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現在看來,還真的印證了那句話,越是偽裝得人畜無害,越是虛偽。
「別怕,我會的。」季江城安撫道,「你乖乖在那邊坐著,我很快就好了。」
「嗯。」
雲荷跑到斜坡那裡,蹲下來數螞蟻。
季江城沒再繼續休息,加快速度割稻穀。
「江城,你什麼時候和她的關係這麼好了?」
蔣心怡小心翼翼詢問,心裡很是懊悔。
要是當初自己主動一點,可能,現在,站在他身邊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那個什麼也不懂,只會給江城丟臉的傻女。
「她是我妻子,我不和她好,和誰好?」季江城恢復了一貫以來的吊兒郎當,痞笑著問道,「蔣知青,難道和你嗎?」
看到季江城現在的模樣,蔣心怡好像突然驚醒了一番。
她剛剛這是在說什麼呀?
季江城這樣不正經的人,剛剛表現出來的溫和,只是在哄騙那個小傻子,她怎麼能被迷惑?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問。」
蔣心怡說著,彎腰埋頭幹活,不敢再提這件事。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季江城皮笑肉不笑,「不過,這樣的話,以後,可不要再讓我聽到。」
「知道了。」
蔣心怡心裡忿忿不平,她這麼優秀,長得又好看,哪裡比不上那個小傻子了?
這季江城,說話不正經,難道,連腦子都不正常了?
果然,還是覃文昌比較有禮貌,以後,她一定要更加堅定,追隨覃文昌的腳步。
此時,徐有梁湊近季江城,輕聲問道:「江城,你這樣做,該不會是想氣你家裡人?」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能讓季江城心甘情願對那個心智不全的女孩子這麼溫柔。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季江城笑了笑,「他們又不在這裡,就算我要做戲,又要做給誰看?還是說,會有人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們?」
徐有梁聽到這句話,啞然失笑:「這還真說不準,指不定,他們會打電話給這邊的幹部,詢問你的情況。」
「枝枝只是還沒有長大,有些話,她聽得懂的。」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不要再在我和枝枝面前說這些不該說的話。
「行,知道了,還真是護犢子。」
徐有梁笑著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此時,覃文昌就在他們旁邊不遠處,隱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其實,他心底的疑惑,不比徐有梁他們的輕。
本以為,季江城娶了這樣的女人,肯定會無比痛苦,甚至搞事情,沒想到,居然能和那個女人相處得這麼融洽。
周瓊芳在比較遠的位置,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話,也沒有興趣知道。
她的眼裡只有幹活,希望自己能加把勁,早點結束。
幾人心思各異,不過,都心照不宣地沒有繼續說話。
雲荷閒得開始思考妖生,等揪出那個人,還是要儘快找機會恢復神智,不然,一直像傻子一樣活著,還真是百無聊賴。
她躺在曬乾的稻穀杆子上,閉著眼睛,放空大腦,沒想到,不用多久,居然就睡著了。
季江城收工後,來找她,看到的,就是躺在秸稈垛上,睡得正香甜的小小一團。
「小枝枝,快醒醒。」他輕輕晃了晃雲荷的肩膀,「該回家了。」
「我好累,不想走路。」雲荷迷迷糊糊睜開一絲眼縫,癱在原地,不想動彈,「季哥哥,你背我回家。」
她想著,之前她和季江城的互動,肯定已經刺激到了那個人,再添一把火的話,能更快讓他露出馬腳。
其實,七十年代,人家的觀念還是很保守的,大庭廣眾之下,牽手或者摟摟抱抱等,都是有傷風化的舉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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