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很完整,原身如今也才二十四歲的年紀,十五歲出嫁,出嫁三個月就守寡了,也沒個孩子。
如今公婆都過世了,她也從弈國公府搬了出來,住在弈國公府對面一個恰好夾在汝陽侯府和辰王府之間的二進小宅子裡。
這宅子本來是汝陽侯府的產業,這不,新晉奕國公剛接了國公的爵位,對原身這個一嫁進門就守寡的弟妹總要照顧一二不是?
就找汝陽侯去把這宅子買了過來,幾房分家後,好把原身這個守寡的弟妹安排眼皮子底下,方便照顧。
別誤會,原身是新晉奕國公嫡親的弟妹,就是當弟妹照顧,要不是老爹老娘都死了,家裡沒有長輩,哪能叫守寡的親弟妹搬出國公府?
這不是人言可畏嘛。
再說原身又是奕國公已逝老娘一手養大的親表妹,就算不是弟妹,那也是親表妹,能不安排好?
原身搬出國公府也才半年的功夫,今兒是剛從城外寺廟給已逝丈夫做了法事回來的。
快到城門口,馬驚了,撞了腦袋給撞死了。
第49章 隔壁老王爺2
原身記憶里,並沒有原身被害的信息,可是,以蘇還丹的視角來看原身驚馬,這事兒更像是有人在謀害原身。
首先,馬車是弈國公府的馬車,雙馬,不是單獨一匹馬拉的馬車,驚了一頭馬有可能。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兩頭馬同時驚了?瘋了似的拉著馬車瘋跑,這事兒是不是太巧合了?
等馬被制住後,兩匹馬同樣的倒地口吐白沫,蹬了幾下腿就斷氣了。
瞧瞧,怎麼看都不像是意外啊。
如果蘇還丹猜測的這些是真的,那就是弈國公府有人嫌棄原身活著,想殺了原身。
不急,這會兒都快到家了,再想回頭去找那兩匹馬怕是都找不到了。
城門口就租了轎子往城內走,蘇還丹穿來的時候,這轎子,兩組轎夫換著抬,原身的奶嬤嬤知道原身撞到頭了,怕太顛簸,人昏的更厲害,所以抬轎子的速度也不快,已經走了一個多時辰了。
蘇還丹又想了,這原身的奶娘只知道叫轎夫抬的慢一些,怎麼沒想著就近找醫館給治治傷呢?
可別說奶娘想不到。
奶娘該不會被人給收買了吧。
這麼一想,蘇還丹哪還能坐的住?
稀釋過的靈泉水,喝了兩滴,瞬間,頭暈想吐的感覺就沒了,神思更清明了。
然後就發現,左腿的小腿折了。
左眼這邊兒的額角撞破了,出血量很大,原身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浸透了,這是流血致死的吧?
有靈泉水,她就死不了,如今趁著還沒到地方,梳理一下原身的記憶吧,看看弈國公府里,到底誰跟她過不去。
可原身的記憶真的就很單薄。
沒出生親爹就戰死在西北了,出生三天,親媽沒了,打小就是弈國公府長大的。
原身也不出挑,很老實,出嫁前,就住已逝弈國公夫人的院子松鶴堂,不亂走動,跟幾個表哥之間更是七歲後,能不見不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十五歲及笄後,就嫁給弈國公府的四少爺了。
原身丈夫是嫡出,嫡次子,也是家裡最小的孩子,那也比原身大五歲。
常年在西北駐防,很少回來,成親後,在家裡呆了不到三天,西北告急,又去了西北,這一去就再沒回來。
原身守寡後,沒孩子,整日就守著自己的小院子,不是逢年過節的時候,她都不出院子。
等公婆都過世了,原身也沒要家產,就要了自己一輩子夠吃夠吃的銀子,搬去弈國公府對面的小院子住去了。
分家的產業一樣沒要,因為她知道自己守不住,銀子也就要了一萬兩銀票,多了也怕守不住。
可她是寡婦,亡夫那三個活著的兄長再怎麼也不可能看著守寡的她過清苦的日子。
所以今天這家送菜送糧,明天那家送布送首飾的,日子過的並不清苦。
這樣的一個人,誰會跟她過不去呢?
原身的記憶沒有多少合用的,蘇還丹也只能把這些心思壓在心底,總歸真有人見不得原身活著,還會出手的,到時候按住了就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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