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可是答應過月溫雅雅,有人欺負她的話會護著她的。
月溫大祭司:……
南宮大人這就開始護上了?
「南宮大人說的是。」月溫大祭司立馬恭敬的說道。
一旁的月落岳聽到月溫大祭司對南宮溪的稱呼十分震驚。
她竟然就是自家爹口中那位請來那麼多神為她做事的南宮大人。
在南宮溪面前,他自然不敢放肆!
「南宮大人,月落岳失禮了。」月落岳捂著受傷的肩膀看向南宮溪。
一旁被月溫雅雅甩中正臉的嚴酥見狀眼裡划過一絲惡毒。
「既然知道失禮就不要再攔住我們的去路了。」南宮溪沒好氣的說道。
「是,南宮大人請。」月落岳聞言立馬讓出一條路來。
月溫大祭司見狀帶著南宮溪他們繼續朝著裡面走去。
「南宮姑奶奶,有靠山的感覺真好。」月溫雅雅收起鞭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南宮溪身後。
「只要你不做大惡之事,我就會護著你。」南宮溪好笑的看向她。
「南宮姑奶奶,你放心吧,我這人會不會做些小惡我不敢保證,但是大惡之事絕對不會去碰。」月溫雅雅立馬說道。
在月溫雅雅的認知中,就像方才她甩了月落岳跟嚴酥一人一鞭子,這應該算是小惡吧。
「我信你。」南宮溪笑著點點頭。
月落岳聽到月溫雅雅對南宮溪的稱呼,眼裡划過一絲幽光。
「哎喲……」直到她旁邊傳來一道痛呼聲,月落岳才回過神來。
「酥兒,你沒事吧,我來幫你上藥。」月落岳見到嚴酥臉上的鞭子痕,立馬就取出一盒藥膏來。
「岳哥哥,我疼。」嚴酥說著就擠出幾滴淚水。
「我馬上為你上藥。」月落岳說完立馬小心翼翼的幫她上藥。
嚴酥此時表面柔弱,心中都快氣炸了!
之前若是誰敢傷到自己一絲毫毛,月落岳早就上去跟她拼命了。
可是現在自己被傷成這樣,他竟然除了給自己上藥什麼都沒做。
這讓嚴酥心裡十分不平衡。
」岳哥哥,你是不是後悔了?」嚴酥突然開口道,語氣中的委屈都快將月落岳給淹沒了。
「後悔什麼?」月落岳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跟月溫雅雅退親。」嚴酥開口道。
「酥兒,當初我跟月溫雅雅的親事確實是長輩自己定下來的,我們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現在婚也退了,讓這件事過去好不好?」月落岳握住嚴酥的手認真的說道。
他也覺得之前自己那樣對待同樣不知情的月溫雅雅確實太過分了!
「岳哥哥,我只是怕你被搶走了而已。」嚴酥說完又開始掉眼淚。
「放心吧,誰都搶不走我。」月落岳保證道。
不得不說,這月落岳是將嚴酥放在心尖上的。
話說南宮溪他們來到月落部落的議事廳,發現其他三大部落的大祭司都在這裡。
三位大祭司連忙起身跟南宮溪打招呼。
「月溫大祭司,你們來的有點晚哦。」月落大祭司笑著看向他。
「還不是拜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所賜,神經兮兮的將我們攔在入口處。」月溫大祭司沒好氣的說道。
「他又為難雅雅了?」月落大祭司聞言臉色一黑。
「可不是嗎?非說什麼我們雅雅對他舊情難忘,非得我們雅雅給他們一人一鞭子才認清現實。」南宮溪攤攤手。
其他三大祭司聞言一驚!
南宮大人什麼時候跟月溫部落的人這麼親近了?
「南宮大人放心,回頭我會收拾他的。」月落大祭司有些汗顏的說道。
「行了,你讓他以後別沒事來騷擾我們雅雅就行了,請神祭祀什麼時候開始?」南宮溪看向月落大祭司。
「我們現在就出發過去。」月落大祭司聞言立馬起身。
南宮溪他們跟著月落大祭司來到了請神祭祀所在地方。
這邊的祭台跟之前月寒部落那個大祭台差不多。
月落大祭司在祭台上設了一排座位,他請南宮溪他們入座。
祭台下面早就人山人海了。
半空中還飄著不少看熱鬧的神,他們見到南宮溪紛紛跟她打招呼。
月落大祭司看了看南宮溪又看了看半空中漂浮的那些神,第一次感覺到壓力山大啊!
不過既然都準備好了,自己壓力再大也得將這請神祭祀給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