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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塘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沒睡醒,還是真的要為尊嚴而戰,反正他也完全不提自己這麼多年都是頂尖兒的吃飯困難戶的事兒,他只摟著周應川的脖子拼命搖,周應川也讓他搖,抱著亂動的許塘給他洗漱…尺寸不是什麼問題,許塘很健康就行了。

許塘見磨不成功,自己也知道沒什麼戲,就倒回床上,生悶氣去了。

其實他完全不必自卑,但誰叫他現在就像初生的稚鳥,樣樣都想要追求和周應川一樣?

不然再打個跨國電話…問問韓明老家有沒有什麼偏方?

想著想著,許塘就又睡著了。

他早上不像周應川那麼忙碌,好似每一秒鐘都插進了事情做,許塘通常愛睡個懶覺,不過他的懶覺又和別人不一樣,他喜歡先和周應川一起洗漱,然後周應川去運動,關注時政和金融分析,許塘就再香香的倒頭回去睡個回籠覺。

這是在國內就養成的習慣,兩個人習慣了,到了國外也沒改。

許塘睡了一會,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一條簡訊,發送人叫蘇曉潁,發了他一個畫廊地址,信息後面威脅他不許遲到,再遲到她就把他削好的素描筆全給撅了!

這個可怕的女人…

許塘一激靈,抓著頭髮就起床了。

他們住的是位於公園大道的複式公寓,紐約的黃金地段,天際線的晨光將外面高樓林立的曼哈頓鍍了層耀眼的金邊,說是純金的也沒人會有異議。

「怎麼起這麼早…?」

「曉穎姐叫我去幫她一起找繪圖靈感…九點要到…我一會兒就得出發。」

「好,我送你過去。」

許塘坐在周應川懷裡,打了個哈欠:「不要了,我看了地址,很近,我打車過去,我今天真的不能再遲到了,再遲到曉穎姐會殺了我的…」

他說的蘇曉穎是位剛執業的助理建築師,一個熱情開朗的中國女孩,早兩年在義大利,現在獨自來了紐約闖蕩,是許塘一個月前在蘇荷區認識的,那兒是紐約新派藝術的聚集地。

周應川拍了下許塘的腰。

許塘笑,張嘴咬掉他叉子上的煎培根:「好吧,我不說那個字…」

他來了,周應川就沒有再看報紙,他將電視打開,把煎蛋切分餵給許塘,許塘咀嚼著。

「中午我不在家吃飯了,我跟曉穎姐去完畫廊,就直接過去上語言課,你叫阿姨中午不要來做飯,晚上你再來接我…」

周應川說好,許塘想了想,問:「你覺得我申請紐大明年春季的建築設計怎麼樣?」

「確定想學建築?」

「目前是,我喜歡…」許塘點點頭。

眼睛恢復之後,他上學的事也提上了日程,周應川托相熟客戶將他送進了一批留學生的語言班,申請學校的材料也會一應準備好。

「而且學校就在格林威治,離我們的家不遠,我不想住在學校,也不想離你太遠…」

有周應川在前,許塘對自己也有要求,那些不入流的野雞大學首先pass,其次要有他喜歡的專業,然後最重要的一點是,要離周應川很近。

他看向客廳中間的擺的畫架,上面用素描筆繪製的是外頭曾是世界的第一高樓的帝國大廈,雖然現在已經被下城的兩棟世貿大廈超過,但宛如金色擎天柱的大廈氣勢不減,許塘畫了整整一周左右。

「你不喜歡我選的專業?」

許塘拿叉子扎了一些碟子裡的沙拉,扎到了堅果,許塘沒有咬,抬頭吻了周應川,將嘴裡堅硬的果仁渡給他,周應川低頭幫他嚼碎了,許塘又自然而然地從他嘴裡捲走吃了。

「我原計劃讓你學數學,物理,經濟…或者歷史,人文哲學也可以。」

周應川的認知隨著他的階級大幅躍升也帶著新的立場和觀點,比如他細數的這些專業,一聽就是紐約那些老錢風最愛送子女去讀的。

「那樣有點無聊…曉潁姐參與的教堂改造方案已經在施工了,她的想法在改變著這個世界,我覺得很有趣…!」

許塘說這話時,眼睛也綻放著光彩,周應川看到了,於是說:「好,選你喜歡的。」

不管是波士頓還是紐約,許塘在短短復明的三個月里,他在藝術上展露的天分已經足夠令人吃驚,周應川自然注意到了,只是開設建築本科的學校不多,很多都是掛在藝術學院下頭,授予的是藝術類的學位。

周應川更希望許塘先選個基礎性學科,慢慢打基礎,開拓視野,再往上走,不過許塘喜歡,那就無所謂了。

先去學,不喜歡了就退學,來年再換一所學校、換一個專業就是了,這不是什麼麻煩事,他站在這裡,許塘有足夠的資本和時間去試錯。

「你剛才說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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